容瑾停顿下,似乎有些尴尬,还是镇定地回答:“没有。”
林青崖紧紧盯着容瑾:“为什?听姑娘言辞之间,与新婚夫婿情谊甚笃,为何没有圆房呢?”
容瑾神色有些羞恼,深吸口气,语气不太好:“夫君明年二月要下场参试,正是用功读书时候,怎敢现在扰他心神?”
说完这句,容瑾终于失去耐心,冷冷道:“大人们问完吗?”
林青崖安抚地笑笑:“问完,问完。们也是按例办事,容姑娘莫要介意。们之后会再去找姑娘夫君询问番。然后就没事。”
容瑾占上风,容怀松终于慢悠悠地出来打圆场:“大人们也是奉旨办事,定不会故意为难们容家。阿瑾你只管回答就好,不要老是问别。”
林青崖身后跟着几个人开始逐发问。
“以姑娘才貌身家,什样青年才俊嫁不得?为何要嫁个奴仆呢?”
“大人没有见过夫君吧?”容瑾慢慢笑:“若你见过他,就不会再问这个问题。他除时运不济,被卖身为奴,倒未必比这淮南城里青年才俊差什。”
这倒是,顾如琢在白鹿书院其实挺出名。这几位家中要有长辈在书院教书,要有年纪小在里面读书,自然也听说过他。
到诉状,有人告你假意成亲。”
“假意成亲?”容瑾慢慢地重复遍这四个字,仿佛觉得很荒诞似得:“什叫假意成亲?”
林青崖身后个二十来岁女子冷冷地看着容瑾:“意思就是你和顾如琢并不是真夫妻,与他成婚只是为逃避官媒。女子十八必得出嫁,这是大雍朝建朝时定下铁律,若是被人查出来弄虚作假,是要受刑。”
“这位大人,您说这条律法知道。”容瑾神情也冷下来:“就是不知道你是否晓得,污蔑诽谤良民也是重罪。听大人这意思,倒像是假成婚有什铁证?”
女子被容瑾噎住,容瑾厉声道:“若有人证物证,只管抓去公堂定罪。若是没有,还请慎言吧!”
容瑾背过身:“慢走不送。”
容怀松笑呵呵地替容瑾给他们赔礼道歉,然后把他们给送出府。
片刻后,容怀松又重新出现在这片竹林中。他表情严肃
人提出质疑:“你当初买他时,可不知道他是什样人,为何直接就将他买下,还安顿进自己院子?不觉得不妥吗?”
“男爱娇,女爱俏。他长得好,所以将他买回来,也愿意给他优待。”容瑾神色淡淡,完全不像是在说些叫人羞耻话:“既是容家下任家主,未来要娶夫上门,便是在院子里先安顿个美貌少年,又有什不妥?”
……
几人发问,容瑾皆应对,从容不迫,有理有据。
最后,林青崖突然问:“你们二人圆房吗?”
见气氛触即发,林青崖笑呵呵地出来缓和下:“容姑娘息怒。们其实也觉得这事荒诞,只是毕竟接到诉状,也少不得来盘问二。”
容瑾转头问他:“不知那诉状是何人所上?”
林青崖干笑两声:“是匿名送到官府。”
容瑾嘴角慢慢勾起来,轻声道:“原来是匿名啊。”
林青崖心中暗骂:怎这容瑾小小年纪,和他那老狐狸爹样难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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