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怀松神情有瞬间颓唐:“阿瑾,你想知道,为什不直接来问?你是怀疑,怕对你不利吗?”
容瑾摇摇头:“父亲,就算怀疑自己,也不会怀疑父亲对这多年好。但是想,父亲应该不愿意告诉吧。”
“确不会告诉你,也不会允许别人告诉你。”刚刚那瞬间软弱和颓唐,已经被这个向和善又慈爱中年人给强硬地压制下去:“阿瑾,不要再问,也不要去查。”
容瑾当然不能接受这个说法:“父亲总得给个理由。总得叫知道,您顾忌仇人是谁?”
“那是神仙打架,们不过是被殃及小小池鱼!就算你真知道真相,又能怎样呢?”容怀松激动地浑身发抖,却还是反射性地压低声音:“难道不想给他们报仇吗?那是最疼爱,最亏欠亲妹妹!难道想叫最心爱,儿子,辈子穿着裙装,不能正大光明地活着吗?”
,神色匆匆。这里面已经没有容瑾身影,容怀松片刻都没有停顿,径直朝着个方向走过去。
个荒芜院子里,容怀松神色复杂难言:“阿瑾,你在这儿做什?跟着你茯苓呢?”
之前还跟在容瑾身边,那个叫茯苓小丫头已经不见踪影,容瑾孤身人站在院子前,直视着容怀松眼睛:“在这里等父亲。想,父亲应该会来这里找,和说些不方便被人听到话,所以先打发茯苓回去。”
容怀松慈祥又无奈地笑起来:“只是担心你因为刚刚事害怕,所以过来看看你。既然你没事,就早点回去休息吧。这边荒芜,也许会有蛇虫。”
“父亲到现在,还要跟装傻吗?”容瑾失笑,他很认真地对容怀松道:“有些事,早晚是要知道。”
“可是没有这个本事。你也没有。”容怀松疲惫地捂住自己眼睛:“能叫你平平安安地活着,这辈子就心满意足。”
“可是仇家不会因为们躲,就放过们。”容瑾其实本来对这事执念不深,他今天之所以和容怀松把这件事揭开,非要问个明白,就是因为他察觉到危险:“今天来那帮人,真是为查和顾如琢是不是假成亲?什时候官府闲得连这种事都管?而且容家向来和淮南知府关系亲近,如果只是有人投状这简单,官府怎会有人这样气势汹汹地找到这里来?”
“如果为不引起怀疑,时失措,谎称已经圆房,下步他们就该提出验身,那几个女官就是为这个来。不是吗?”容瑾紧紧盯着容怀松脸:“仇家远比淮南知府势大,对不对?”
容怀松
容怀松笑意慢慢落下来:“你知道什?”
“确实猜到些东西。生母,是叫容芜吗?”
听到那个名字后,容怀松瞳孔狠狠缩,他表情甚至有瞬间凶狠:“是谁告诉你?!”
“没人告诉,甚至在族谱上,都没有这个人名字。但是猜到。”
“从些容家老仆闲聊时只言片语里;从那些新娘首饰中刻“芜”字里;从这个荒废多年却隐约能看出曾经华美精致院子里;从祖母对突然改变态度里,大概猜到点点真相。而您现在反应,说明猜测是正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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