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瑾:“你之前是担心安危,眼下也安全,你当然要去考。如今不用们自己赶路,你坐家里船,很快就能到京都,不会误会试。”
“可是,不想离开阿瑾啊。”顾如琢眼中带着点低低失落,“想到又要和你分开,都不想去考会试。”
容瑾唇边掠过丝笑,然后抬起手,敲下他脑袋:“别说傻话。男儿志在天下,你赖在身边,能有什出息。何况,你学那多年圣贤书,不就是为那天吗?
容瑾放下车帘:“从容家带来人开始查。尤其是那些,和三叔比较亲近,有些渊源。”
陈峰直跟在顾如琢身边,他并不知道容瑾之前和容三叔起过冲突,闻言:“三,三爷?三爷为什要这做?”
“去找如琢之前,在海凤港停段时间,在三叔掌管账目中查出点问题。”
但是,当时因为戴师兄要躲程缨,他走太匆忙,没有查完。如今看来,那笔账问题恐怕比自己想象,要严重地多。否则,容三爷是容怀松亲弟弟,就算贪些钱,容瑾个晚辈能怎着他?就算告到容怀松那里,最多也不过是训斥和家法。何至于杀人灭口?
容三爷不知道戴师兄事,他见容瑾走着急匆忙,肯定以为容瑾是察觉到什。
他们并没有真在村子里待上十天。
仅仅在第五天时候,陈峰行人就找过来。
当时马车失控,有几个反应快护卫,直骑马追在后面,还没追上,就亲眼看见他们从山崖间滚下去。听到这个消息,朝雨当场就晕倒。好在队伍中有陈峰在,他走南闯北,见过许多大场面。他立刻带着心腹,想办法绕路下山,然后惊喜地发现崖下有条大河。虽然情景仍然凶险,但至少没有在崖下找到尸身,还有生还可能。他们顺着河流沿路找村庄打听,竟然真找到容瑾他们。见容瑾病起不来,又派人连夜骑马去城里备个马车。
容瑾给收留他们乡亲留下报酬,郑重道谢后,登上马车。
容瑾靠在马车车窗边:“其他人呢?”
顾如琢安静地听到这里,主动请命:“去为姑,不,阿瑾查这件事吧。”
容瑾回头看顾如琢眼,心中有点不忿。
同样是掉崖跳水,他病这半死不活,如今说话都虚很;顾如琢只休息几天,就又变得生龙活虎。果然同人不同命啊。
容瑾将自己之前做好决定告诉顾如琢:“你少掺和闲事。到盖安府后,们分开走。回淮南城,和父亲说这件事;你上京考你试去。”
顾如琢愣:“不是说三年后再考吗?”
陈峰这次是半点也不敢松懈,他骑马走在容瑾马车边,闻言心领神会道:“将其他人留在城中客栈里。护卫中有卖身契人,总比没有多。让他们互相戒备着。”
马不可能好端端地突然自己发狂。
容瑾身边大部分护卫,都是在容家长大,卖身契留在容家。先不说忠心不忠心,要是容瑾出事,他们也讨不好。在陈峰看来,自然是那些雇来护卫更有嫌疑。陈峰将他不熟悉人都留下来,只带自己心腹出来找。
容瑾意味不明地笑笑:“那匹马呢?”
陈峰:“摔下悬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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