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芸赌气地推回去:“不收你东西。”
容瑾双眼睛带着隐约笑意:“收下吧。知道夫人拿当朋友,嫌弃市侩庸俗,别有居心。但除这些,也没什能表示歉意和谢意。”
容瑾坦诚,厉芸过会儿,也直白道:“也没什好气。毕竟开始来见你,也只是因为姚弦那东西,在家里叨叨个没完,让脑子疼。”
“那们以后就不是朋友?”厉芸有点伤感,“其实早知道,你开始就待疏远。都叫你阿瑾,你却直只叫姚夫人。”
她出身将门,性情直爽,可嫁姚弦之后,日常接触应酬,都是书香门第家小姐夫人。她不耐烦人家言谈之间机锋,也玩不来那些诗社画社,只喜欢听个折子戏。但她很喜欢这个见几面,却性情相投,寡言少语又叫人如沐春风顾夫人。
第四次见面时,这屋子里只有厉芸,容瑾和两人心腹,容瑾将重金摆在桌上,直言道:“姚夫人,想求见厉大人。”
厉芸面色复杂地看着容瑾:“若不答应呢?”
容瑾便从善如流道:“那们就接着听戏吧。”
厉芸自嘲地笑笑:“其实自己也知道,并不是个十分聪明人。以你段位,想从口中套出来他行程来,想必不怎难,何必把话摆到明面上来。”
“待姚夫人心不算诚,却也不至于如此啊。”容瑾神色平静,“若是姚夫人不愿意,自然会想其他法子。”
姚夫人本来是心怀隐隐怒气而来,走时却脚步清越,笑颜如花。
容瑾并不是不会讨女孩子欢心,想他当年在现代,也是颇受女孩子,尤其是大姐姐喜欢类型啊。只不过容家姐妹因为种种原因,都不待见他,还有几位格外跟他不对付,他在容家都快得恐女症。
如今换个对象,顿时好许多。这不,他和姚夫人相处地很不错,大家起听戏,然后,还起逛个街,互相帮对方挑些布料,顺利地建立起初步,浅显友谊。
两人还相约下次接着听戏。
如此去两三回,顾如琢有次饭桌上,故作不经意道:“阿瑾,你最近似乎和姚家嫂子走近?”
容瑾低声道:“与夫人自然是朋友。只是有难言之隐,不便和夫人走得太近。”
容瑾也很喜欢这个性情爽利姑娘啊,但这是古代,虽然男女大防不太重,也和现代不能比。他是个男,现在见几
只是这是最快,最方便条路罢。他总要试试。
厉芸沉默会儿:“你找二哥做什?”
“是些不太方便明说事情,但向姚夫人保证,不会对厉大人有威胁。”
厉芸沉默很久:“会为你递个话,至于二哥见不见你,答不答应你,那就是二哥事。”
容瑾将礼盒轻轻朝厉芸推下:“多谢姚夫人。”
容瑾头也没抬:“是啊。姚家嫂子人不错,眼光也好。”
顾如琢抿抿嘴:“到底是男女有别。”
容瑾顿,郑重道:“知道,每次和姚家嫂子见面,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。身边也跟着很多随从,没有过越界不适合举动。”
顾如琢想问他:就不能不见吗?
但是他最后没说话。这种话说出来,其背后意义,对阿瑾是种侮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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