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到。般来说,大家都是冷心冷肺普通人,彼此谁跟谁缘分也不深,想靠结亲来使情况产生明显好转,非常非常难。所以开始根本没往这方面想。”祝清眉眼间闪过丝笑意,“但是你家小公子不样。”
不愧是天生富贵顺遂命,连累世姻缘,老天爷都给安排好。
祝清不急不缓道:“算出人与容瑾命格极为相契,若是结亲,定能对容瑾回魂有
容母神色变,嘴唇微颤:“那这不是成害人吗?”
既然是气运共享,那岂不是此盛彼衰。他们借人家气运治好阿瑾,那另个人气运不就少吗?
“不是。”祝清摆摆手,“是正经算命先生,不会给人出害人主意。结伴侣,两人是合作共赢,你好也好,不是此消彼长关系。”
容母眼睛亮,却很快又暗下来:“可,可是阿瑾现在还不到法定成婚年龄啊。难道还要等几年?”
“不用领证。这气运归老天爷管,又不归国家管。需要办个祭天结契仪式。对双方也没什妨碍,等到容小公子好,大家要是没什感情,解开也就是。”
次容瑾出车祸,好不容易找回来,容母彻底激发出澎湃母爱,街也不逛,画也不画,每天就变着法子给容瑾做营养餐,硬是把容瑾给“补”得从营养过剩,变成身材正常。
谁知道弟弟还要在猫身里待多久,容承也怕把容瑾给“补”成营养不良:“那就麻烦。”
容承手抱着弟弟,手拎着饭盒,回容家。
容母得知以后不用给容瑾做饭,还有些低落:“以前阿瑾最喜欢妈妈做饭,现在却喜欢别人手艺。”
容承看着容瑾仿佛被什追似得三两步窜上楼,心底无比地同情,放下饭盒,转身打算去公司上班。
虽然他觉得,这两人不可能没什感情。
容母觉得没什问题:“那们去花钱雇个人来?”
时半会儿,去哪儿找和阿瑾结契人呢?
祝清摇摇头:“之所以现在才来跟你们说这个主意,就是因为这个限制。不是跟谁结都可以。”
容母面露焦急,容承却直接道:“那大师今天来,想必是找到合适人选?”
“等等阿承。”容母叫住他,看眼楼梯,音调放低,“刚刚祝大师转信,说今天要过来。”
容承愣住。自从那次带容家人确定容瑾魂魄所在,祝清直言想不到法子让魂魄归位,就再没来过容家。这次说要登门,是想到办法吗?
祝清下午登门,照旧是衬衣牛仔,外加件冬衣,不像是个大师,倒像是个年轻学生。坐在容家会客厅里,祝清茶都没喝口,直截当道:“这些日子思来想去,还真想到个法子。你们听说过冲喜吗?”
“冲,冲喜?”
祝清摇摇头:“其实靠缔结婚姻关系来改善暂时不太顺利情况,理论上是可行。只是这里面门道太多,江湖骗子只看形式,骗钱又害人,才弄成陋俗恶习。除与生俱来血缘关系,婚姻契约是这个世界上二人之间最紧密最亲近关系。如果两人结为伴侣,上禀天地,从此便休戚与共,气运共享。个人暂时气运不顺,靠伴侣旺气冲冲,兴许就会有出乎意料好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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