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如琢沉默片刻,轻声道:“想早点飞升。”
“当然知道你想早点飞升,毕竟谁开始进去也不是奔着想死去。”容瑾直视顾如琢眼睛,“你为什急着飞升?如琢,你向来心性稳重,欲望淡泊,不是急于求成人。”
顾如琢看着容瑾黑色,他有点狼狈地扭过头,不跟容瑾对视:“大人太高看。不是什心性稳重,欲望淡泊人。也有自己想要东西。”
和想要人。
容瑾敏锐地听出点端倪:“你想要什不能跟说?顾如琢,你长这大亏待过你吗?有什东西,你想要不肯给你,要你去拼
别以为说两句好听话,做几顿好吃,他就会轻飘飘地放过这件事!
顾如琢举着手里被处理个差不多鱼,无辜道:“那大人还吃吗?”
容瑾:“……吃。”
不吃白不吃。那都是他辛辛苦苦养鱼,他辛辛苦苦养厨子,当然要吃!
容瑾愤愤坐下,等顾如琢端鱼上桌,就飞快地拿起筷子。等顾如琢回趟小厨房,将汤端上桌,桌上盘子里就只剩下鱼头和鱼尾。
容瑾面子上冷冷,似乎眼也不想瞧顾如琢,但实际上每时每刻都把神识散出去,生怕他时疏忽,顾如琢就给跑。
据说每个人成长过程都存在叛逆期。顾如琢小时候没叛逆过,指不定就推到现在。这也不是什奇怪事,毕竟贺天凝有几个徒弟,都五六百岁还没摆脱叛逆期。
到夜里,顾如琢没再继续傻站着,乖乖回木屋。容瑾暗地里松口气。其实以顾如琢现在境界,早已经不必在意这些。但是容瑾习惯这样。在他心里,顾如琢好像还是那个,会因为夜里在外面不小心睡着,第二天着凉小家伙。
第二天中午,顾如琢去河边抓鱼,去鳞,拿回木屋这边。
容瑾看他仿佛气定神闲,和往常样作息,再想想自己整晚恼火焦虑,忍不住出言挤兑他:“你不是现在翅膀硬,打算离家出走吗?谁让你吃鱼?”
容瑾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,点也不感到羞愧。他瞟眼,发现不是他喜欢甜汤,于是表情严肃道:“现在,们来谈谈吧。”
顾如琢在他对面坐下,贤惠地给容瑾舀汤,递到他桌前,才安安静静地看着容瑾,听他讲话。
容瑾板着脸:“你告诉,你是哪根筋不对,才突然想着去古境遛遛?想找死也不用跑那远,句话就成全你。”
顾如琢低眉顺眼:“大人,只是偶然听闻古境消息,想着道途艰险,本就为常人所不能为,既然有机缘……”
“你别跟来这套。”容瑾敲敲桌子,眼神冷淡两分,“只想听真理由。”
整个景明山,所有鱼!虾!螃蟹!都是属于!
顾如琢很好脾气,将容瑾刁难全盘接下,温柔笑道:“不吃,做给你吃。大人昨日不是说想吃糖醋鱼吗?”
提这个容瑾更上火:“昨天要是不说这句话,你是不是已经走?”
顾如琢垂下头,不吭声。
容瑾太解他,每次遇到心虚,或者是跟容瑾意见不同,他也不争辩,就是这幅死也不开口德行。容瑾很清楚,他这是心里还想着那件事。于是容瑾冷冷地“哼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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