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差点忘白璘与他们是道。
黑蛟眯起眼,仿佛是对胶着形势感到烦躁。
正当形势重新陷入胶着之时,池子中央忽然发出“卟”地声,道金影窜出水面,尾鳍带着水浪划出弧线,溅起阵“哗啦”声。
蛟只感觉到脑门重,熟悉金色鲤鱼已经落到自己头顶。
“……”
白璘神色凛:“既然如此……白璘却不会就此作罢。”
蓝舒渠:“白姑娘。”
白璘看向蛟,道:“身上背负两个因果,是金龙前辈解救之情,二便是你杀害洞内弟子之仇。金龙前辈既已身陨,自当竭力替他报仇,可是蛟……你之仇,今日必要有个结。”
黑蛟沉目打量她会儿,道:“就凭你?”
听母鱼语气,还有蠢龙之前给出反应来看,他们之间应当确实没什私情。
白璘也是神情恍惚:“那片金鳞看着像是金龙前辈?”
“没错。”蛟伸直脖子,看向白璘,冷声道:“就是你那位大恩人亲自拔下来给本尊。”
白璘:“……”不知为何,那瞬间有股寒意直逼后背。
“往后你就死心,别成天追在他屁股后面。”蛟讽刺道,“个女妖老追缠着别人,传出去,也不怕成笑话。”
白璘现出复杂神色。
”
小青龙悲伤目光落在蛟腹上,眼中深情令蛟忍不住绷紧身体。
什选择?选择被他吃吗?
蛟观那两条龙脸色,莫名觉得哪里不对劲,却又箭在弦上,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编排下去,发出笃定“嗯”声。
蓝舒渠:“……”
金鲤鱼目光呆滞,伏在蛟鼻尖处,正对着众妖,无声地吐个水泡。
白璘愣:“鱼妖?”
白璘倒确实是个麻烦,要是跑出去通说,岂不是,bao露他行迹?
况且他及时收手,分明是这母鱼不依不饶,不知好歹,自己出手也是常情,那蠢龙若是想替她讨公道,他可不怵。
说到底,她白璘可不是什龙,只是条水洞鱼精罢。
找到跟脚理由后,蛟晃晃脑袋,前半条直立而起。
“等等!”小青龙出声道,“不能伤害白姐姐。”
“你虽有几分姿色,”蛟摇摇头:“可惜,他应当是瞧不上你。”
蓝舒渠:“……”
“满口胡言!”白璘皱眉道:“舒渠,魔蛟肆意嗜杀,当日雷池中,他与金龙战是亲眼目睹,他说什?为何你们像是不愿动手?”
她不清楚金龙护心鳞之意,更不明白两龙态度变化。
蓝舒渠没多做解释,只是冲她摇摇头。
“不会与你动手。”小青龙望着蛟肚子,想到金龙已入蛟腹,偏偏蛟身上还有他护心鳞,心知那是前辈认定伴侣,因而在临死前送出鳞片。这做,肯定也是为让他们灵山龙别做出伤害蛟事。
他再次悲从中来,道:“这就去把犼大卸八块,替前辈报仇!”
青色小龙倏忽间要往洞外窜去,冷不防被蓝舒渠手拉回来。
蓝舒渠很清楚自己那皮粗肉厚老朋友并没有伤重难愈。
看蛟说言辞凿凿模样,若非普天之下几乎无人能有拔下金龙鳞本事,再加上两处禁制为证,他都要怀疑自己那独身活上万年老友,是真遭遇不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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