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舒渠摇摇头。
白璘:“是因为那片金鳞?”
半晌,见蓝、青二龙声不吭样子,她后退半步,冷声道:“原以为,白川洞与灵山有共同敌人,却原来是自作多情。”
金龙:“……”他听闻蛟语,只觉得心花怒放,苦尽甘来,好不容易把这没心没肺蛟大王养出分良心,知道顾及他感受……紧接着就视线变,片漆黑。
又来……
木鱼纹雕哪里都好,就是太过敏锐,会随主人心意,牢牢靠近心爱之物。
他这边刚觉得高兴,木鱼已经迅速贴上去。
黑蛟可不知道,还误以为它是要阻拦自己。
金龙尚未弄清状况,木鱼便已顺着主人心意,不受控制地挨近蛟。
黑蛟眼底还带着丝未褪去凶意,看到金鲤鱼后更是气不打处来。
“你出来做什,死鱼,难道是感应到要将这条母鱼杀,便不再装死?”
金龙:“……”
蛟毫不客气地甩落金鲤,转头继续对白璘道:“你若真是念及门下弟子性命,当日就不该负隅顽抗,本尊说,只要交出蚌珠,对那些臭鱼们毫无兴趣。说到底,还是宝物更珍贵,不是吗?”
金鲤鱼没有搭理她,腮帮子鼓动不停,短尾巴甩得分外有力。
蛟垂眼盯着看会儿:“……”
小青龙忽然道:“咦,蓝哥,这条鱼怎看着好生眼熟啊。”
蓝舒渠面带笑意,能不熟悉吗?
可不就是从灵山里出来。
他对窝在自己腹部处金鲤鱼十分不客气,嘴中开始报起数来:“、二……”
“三”字还未出口,蓝舒渠身形动,已拉住白璘,带上小青龙,朝着洞外离去。
疾行段距离后,他方才停下脚步。
“他身上有晋明护心鳞,你要是想报恩,今日便到这里吧。”
白璘不解:“什?”
白璘眼中流露出不忿之色:“蚌珠为镇洞之宝,岂有任人夺取道理!”
金鲤鱼出现后,蛟便有些神思不属。
他已与这群家伙周旋很久,见白璘气势汹汹模样,耐心终于告罄,冷声道:“今日看在蠢龙份上,本尊不与你们动手,若是三声之内你们还不走,就要开杀戒。”
蛟腹重,金鲤鱼头扎过来,紧紧贴住。
黑蛟脸色寒:“凭你也想阻拦?”
更远之处,金龙闭目敛神,催动起千里之外木鱼纹雕。
知晓某蛟脾性,他也不妄想对方会老实与自己上灵山疗养,但真要看着他日日夜夜同自己那颗变不回去脑袋作斗争,金龙又有些于心不忍。左思右想,他在发觉蛟出洞时候,便决定留下木鱼跟着蛟,自己孤身赶往灵山。
木鱼纹雕本是死物,却有寄养神魂用处。他将自己缕心神分出,得空,便会借助木鱼之身看看蛟处境。
这日路上出些状况,遇见到几百年前有过几面之缘故人,虽说金龙早已记不清对方名字,但还是耐着性子应对几句。等到他找到僻静处附身木鱼,睁开眼便看到平日里本份养伤蛟,被旁人围住。
再定睛看,还都是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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