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跃直等到呼吸通畅,他问谢厉:“你究竟是什人?”
谢厉没有回答,他只是问:“你今天去单刀会上,本来想说是什事?”
韩跃也不答他问题,坚持问道:“你是什人?”
谢厉看海面会儿,说:“陆逸人有个女儿嫁给常冠山,生个儿子常小嘉,你应该知道吧?”
韩跃说:“当然知道。”
谢厉知道这个人面是常小吉派来帮他,面也是常小吉派来监视他,他没说不好,只是站在汽艇尾部,朝着捆扎好麻袋连开两枪。
麻袋里人***动下便没动静,接着,便看见鲜血从袋子里渗透出来。
汽艇空间狭小,中间躺着韩跃尸体,除谢厉其实再难上个人。谢厉之前说过,他定要亲眼看着韩跃死,所以绝不会假手他人。
到这时,常小吉那名手下盯着在艇内低凹处渐渐汇集新鲜血液,说:“们还是在这里等着你吧。”
谢厉坐下来,操纵着汽艇往大海里开去。
,韩跃怎处理?”
谢厉面无表情说道:“沉海。”之后他关上车窗,叫司机开车。
韩跃整个人都很安静,原本宽阔肩膀微微垂着,目光直直看向前方。
谢厉说道:“本来再过三个小时,杜盛莲就会派车来接你,不过可惜,以后他再也见不到你。”
韩跃没有回应。
谢厉道:“这些问题是常小嘉叫问你。”
韩跃沉默片刻,他说:“为什你不直接带去单刀会,当着鸿坊所有人面揭露常冠山?”
谢厉对他说:“因为嘉少没有把握,而且到现在你以为你能活着走进和堂?只是替嘉少问你句:陆逸人是不是被常冠山害死?”
韩跃仰面看灰白天空,静静躺会儿才说道:“
距离岸边越远,海面上雾气就越重,逐渐谢厉已经看不见岸边站着人,他倾身上前解开麻布口袋,往下拉扯露出韩跃头。
韩跃睁着双眼正大口呼吸,显然没有死,他用怀疑眼光看向谢厉。
方才在车上,谢厉用手指在他后背轻敲几下,那几下带着明显而清晰节奏,即便韩跃不明白意思,也猜到是种密码。
后来谢厉用麻袋套住他时候,他感觉到麻袋里有血包样东西,于是便在听到枪声时候顺水推舟装作被打死。那瞬间韩跃确实是感觉到疼,但不是子弹打入身体,而是别什东西打在麻袋上,之后便有液体从麻袋里血包渗出来。他屏住呼吸动不动,忍耐到汽艇远远离开岸边。
现在谢厉只是解开袋子让他把头露出来,并没有解开他双手,便又回到汽艇尾部去坐下来。
谢厉仰起头,语气慵懒地问道:“既然走,为什还要回来?”
韩跃还是没回答,他不过嗤笑声,仰起头闭上眼睛。
司机直开车将他们带去废弃无人码头,辆窄小汽艇靠码头停放着。那时候正是昼夜交替时分,天空微微泛着白,但是又没有完全驱散黑暗,海面上水汽弥漫,海风冰冷而腥咸。
谢厉下车从汽车后备箱里拿出麻袋来将韩跃整个人套上,然后让司机与常小吉那名手下两人起将韩跃搬到小艇上。
看到谢厉上去汽艇,常小吉手下开口说道:“厉哥,跟你起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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