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奕察觉到这个后,就掰开他嘴,勾着他学着用他*荡身体坦荡地释放自己。
现在被阮奕鼓励哄骗,何楚被欲望搅得混沌发热,隔着濡湿眼睫看下阮奕,混乱地摇头。
阮奕把他两只手腕按在身侧,大腿固定住他分开在两侧腿,把人完全打开在自己身下,把嫩白臀撞得发红,更多水被带出来,替何楚发出羞耻声音。
“你怎这多水,还要回水缸吗
何楚跪/在/床/上,在阮奕示意下把上衣脱掉。
他这几天在这里适应得很好,之前就很会在夹缝里给自己汲取养分,现在在这里几天,身上没有之前那苍白没有血色,愈发白腻皮肤上瘀痕刺目。
新在腰、锁骨,还有小臂上,阮奕用力点,就能在细嫩皮肤上留下痕迹,但是何楚觉得不难看。
而其他旧伤像是被氧化白纸,有泛黄边缘,过不几天就彻底好。
在阮奕富有侵略性身体覆压过来时候,何楚顺从地躺下去,单薄胸口因为紧张和羞怯,泛着片粉红。
阮奕并不是真喜欢自己,现在听到阮奕这话,他眼睛都亮,绷紧眼梢能看到清晰紫蓝色毛细血管:“真吗?会不会很麻烦?他要是不愿意呢?”
“会在你生日前弄好。”
他生日是冬至那天,还有不到个月,何楚想,笑出细细白白牙齿。蔺洪滨因为拿着他监护权,不仅捏着何楚父亲留给他信托金,还可以再起诉吴怒——这个也是蔺洪滨之前威胁何楚种方式。
只要蔺洪滨想,他就可以捏造出新证据,然后代行何楚权利,让法院再次受理吴怒案子。
“那你可以帮做件事吗?”
阮奕抬下他腰,很快就进入为他大开身体里,忍过甬道最初紧涩,当里面自动流出温温水时,含着粗大性器就开始抽动,摩擦带来巨大刺激,何楚跟着他频率喘息抽噎,从脸到脖子都泛着火烧云样红。
“你也太容易脸红。”阮奕在他锁骨处咬下,下/身从吮吸他甬道抽出,又撞回去,何楚被摊开在床上,喉咙里发出声不大不小娇喘。
阮奕把他想要往枕头里藏脸扳正,对着他盈着水眼睛,下面重重碾着穴心,嘴里诱哄他:“叫出来,教过你。”
何楚嗓子细,在床上时候声音又软又绵,很好听。
刚开始他不好意思发出声音,只有受不住时候,才细细叫两声,其他时候就咬嘴唇,咬手,咬枕头,咬床单。
“还没有拿到,就开始提要求?”
何楚想也是,这种事应该会很麻烦,阮奕愿意这做已经够好,他不好意思地抓下毛茸茸头:“那就不说。”
然后马上抬起眼对着阮奕笑,像是藏不住开心样,两只眼睛里装着忽闪忽闪光:“谢谢。”
契合度这种东西,融在基因里,玄之又玄地影响着更明显血肉感官。因为何楚藏不住开心,他信息素更浓些,阮奕闻到也更甜点,何楚不加掩饰情绪也被他轻易捕捉,像是感同身受,阮奕嘴角略挑。
在把何楚抱着去房间时候,阮奕想明白蔺洪滨看上何楚哪点——有这个容易掌控宠物,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有成就感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