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人要跟你做兄弟,”明鹭川语气已经很冷淡。
夏文南完全没有听出来,只自顾说道:“前世修来兄弟。”说完这句话,他突然想起来件重要事情,他说:“对,之前有个人说屁股上有颗红痣,你定要帮看看,是不是真有颗红痣?”
“有又怎样?没有又怎样?”
“没有?”夏文南好像很愤怒,“没有就是他骗,要打他屁股!”说完,他转过身背对着明鹭川,双手撑在浴缸
“你到底想说什?”明鹭川声音都沉下去。
夏文南说:“脑袋不好是暂时,只要夏文南还活着,就还是那个不起天才调香师。”
明鹭川沉默会儿,才说道:“你是。”
水流进夏文南眼睛,他抬手揉眼睛,又难受地甩甩头,问:“是什?”
明鹭川被夏文南甩脸水,用手指抹掉:“你爱是什就是什。”
夏文南拍拍胸口:“你看。”
明鹭川开淋浴开关,热水下子里喷涌而出,瞬间从夏文南头顶淋下来。
夏文南在短短时间内便从头到脚湿透,他却浑然不觉般仍是盘腿坐在浴缸里,抬手再拍拍胸口,声音大些:“明鹭川,叫你看!”
明鹭川总算是看他眼:“叫你脱衣服。”
夏文南闻言,扶着浴缸边缘摇摇晃晃站起来,脚上还穿着拖鞋,险些在浴缸里打滑。
夏文南这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什事情,他上半身被明鹭川拖着,两条腿跌跌撞撞,问道:“明总,要做什?”
明鹭川语气压抑着怒火:“说不要叫明总。”
夏文南说:“啊?”
明鹭川直把夏文南拖进卫生间,把他丢进浴缸里,道:“脱衣服!”
夏文南惊恐地捂住胸口:“你要对做什?”
夏文南伸手过来拍他肩膀:“你懂。”
明鹭川衬衣左肩瞬间留下个湿漉漉印子,他说:“你洗澡还没清醒?”
夏文南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继续对明鹭川说:“从醒过来,你是唯在身边人,虽然没说过,但其实很感激你。”
“是吗?你不是想要跟离婚吗?”
夏文南点点头:“觉得做不成夫妻,们还可以做兄弟。”
明鹭川伸手扶他把。
夏文南推开明鹭川手:“不要你扶。”他抓住湿透T恤,往下掀过头顶,脱下来扔到边,说:“叫你看。”
明鹭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夏文南又开始继续脱裤子,他把湿漉漉短裤裹着拖鞋起脱下来,好像仍是不甘心,又连内裤都脱,站在淋浴水柱中深吸口气。他本来是有话要说,可是吸气时鼻子呛水,难受地弯着腰咳嗽起来。
过好会儿,他才扶着墙站直,他对明鹭川说:“做人堂堂正正,没什不可见人。”
明鹭川居高临下看着他,几乎就要咬牙切齿,问他:“夏文南你是不是脑袋有病?”
夏文南捂住胸口手松开,改为抱住头:“糟糕,被发现!”
明鹭川呼吸深重,抬手脱掉因为拉扯夏文南而皱巴巴西装外套,又将衬衣扣子解开几颗,袖口挽起。
夏文南盘腿坐在浴缸里面,他仰头看着明鹭川,唤道:“明总。”
明鹭川并不搭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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