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鹭川说：“你不知道你酒味还没散吗？”
夏文南用双手捂住嘴：“对不起。”
明鹭川煎
蛋烤面包，煮好咖啡端到餐桌上，夏文南和他面对面坐下来，两个人
起吃早饭。
“
是不是发酒疯？”夏文南试探着问道。
明鹭川目光幽幽深深地刺他眼。
夏文南抬手捂住头：“是吗？从来没有喝醉过。”他以前跟同学喝过酒，但只是喝得整个人晕乎乎
，并没有尝试过醉到失去意识，“做什
？”他问，问完之后，发现自己裹在被子里身体什都没有穿，于是他猛地看向明鹭川，问题变成：“你对做什？”
明鹭川冷笑声，“对你做什？你自己脱光衣服跪在面前，让定要看你。”
“不可能！”夏文南想也不想立刻否认。
“爱信不信，”明鹭川掀开被子下床。
夏文南看到明鹭川身上还穿着整齐睡衣，稍微放心些，他趁明鹭川进卫生间，掀开被子查看自己身体情况，没有发现什奇怪痕迹，便急忙下床开门，回去自己房间。
边缘趴下，“快给看看。”
这样子趴下来，夏文南顿时觉得脑袋充血，头晕得更加厉害。耳边都是哗哗水声，让他陷入与世隔绝空间，他趴会儿才回忆起来自己在做什，于是大声地问明鹭川：“有吗？”
他没有听到回答。他只好转过来，发现明鹭川已经没在浴室里，这里面只剩下他个人。
夏文南茫然地原地站会儿，缓缓滑下来仰面躺到在浴缸里，看着头顶水珠洒落，身体轻飘飘逐渐没意识。
这觉夏文南睡得很沉，上次睡那沉大概是在他车祸后昏迷那几天，整个人陷入片寂静，连梦境都没有出现。
夏文南又问：“有没有对你做什？”
“哼！”
夏文南心想管他，先道歉再说：“对不起。”说完，他拿起面包抹黄油大口大口地啃，又喝口咖啡，问：“今天怎没去上班？”
明鹭川姿态优雅，端着咖啡杯缓缓地抿，过会儿放下来说道：“陪你去医院复查。”
等换好衣服从房间里出来，夏文南发现明鹭川正在厨房里，他走过去，看到明鹭川在煎蛋。
明鹭川侧脸线条挺拔锐利，嘴唇紧闭着，浓密睫毛微微往下垂着。
“还在不高兴啊？”夏文南走近问他。
明鹭川没有看他，只沉默地往旁边挪挪。
夏文南有点受伤：“干嘛突然跟保持距离？”
然后意识逐渐回笼，在他睁开眼睛之前，就先感觉到头疼欲裂，不只是头疼，身体也像是大病未愈般沉重疲惫。
他睁开眼睛，看见房间环境有些陌生，可是时间没有办法去思考，他只注意到明鹭川和他在同张床上，正躺在他身边睡觉，于是伸手推明鹭川，痛苦地问道：“你打？”
明鹭川睁开眼睛，先是往后退退跟他保持距离，才说：“你记得昨晚发生什事吗？”
“昨晚？什事？”夏文南只记得自己买啤酒回来喝，最后记忆停留在他坐在落地窗边喝酒画面。
明鹭川简单地说：“你喝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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