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这时候宁君延竟然很轻地摇摇头。
陈韵城有些诧异,顿顿说道:“那就继续洗。”
话虽这说,陈韵城之后还是小心地避开宁君延头上伤口,给他抹
陈韵城干脆朝他走过去,抓住他手将他从墙边拉起来,拉着他走到院子里。
宁君延全身还是脏兮兮,陈韵城伸手给他脱衣服,他倒是没有反抗,只是脱下上衣之后,陈韵城才发现宁君延背上有大片擦伤,现在颜色都还是鲜红。
陈韵城皱皱眉,没有问他怎伤,又蹲下来扒他裤子,脱到脚边时候,抬头对他说:“你抬抬脚。”
宁君延低头看他,两只脚前后抬起来,让陈韵城把他也全部脱光。
他们两个站在院子角落排水沟边,因为宁君延比陈韵城高截,陈韵城站到水泥砌水池边缘,举高手里盆把水从他头顶淋下去。
随后陈韵城把自己全身衣服脱光,用个小铝盆往自己身上舀水。
这个过程,宁君延就蹲在墙边,直面无表情地看他。
不过那时候陈韵城还不知道宁君延叫什名字,他把全身冲水,用香皂从头到脚抹遍,也不怎仔细地搓身泡沫之后,就用水把泡沫冲掉,觉得自己已经洗干净。
陈韵城甩甩头发上水,没有伸手拿毛巾,蹲下来提提水壶,发现里面还剩半壶热水。
犹豫下,陈韵城抬起头看向宁君延,喊他:“喂!”
周彦没有说他为什觉得宁君延可怕,陈韵城也没有问。相比起来,陈韵城和宁君延相处过更长时间,他比周彦解宁君延,心里也清楚周彦为什害怕宁君延。
有段时间,害怕宁君延不只周彦,甚至连干爸干妈也怕他。
吃完饭,周彦还要去趟医院,两个人就在餐馆门口分开。
陈韵城个人走回去,走十多分钟,因为刚吃饱又喝些酒,全身都是热,走到后来还忍不住将羽绒服衣襟微微敞开。
回到他小商店内间,陈韵城低下头才闻到羽绒服上沾味道,他把衣服脱下来挂在窗口,之后去卫生间洗澡。
水淋下去时候,陈韵城发现宁君延不自觉皱下眉头。
那时候天还没完全黑,陈韵城下意识拨拨宁君延头顶头发,才发现他头上也有伤。
陈韵城低着头对宁君延说:“你头上有伤,疼不疼?”
宁君延只是看他眼。
陈韵城觉得他挺有意思,又问次:“疼吗?你要是疼就轻点。”
宁君延没有回应。
陈韵城试探着说:“哑巴?你是哑巴吗?”
宁君延看着他。
陈韵城不在乎自己还光着身子,坦然地冲他招招手,“要不要洗澡?”
宁君延没有动。
水要放会儿才会热,陈韵城趁着这个时候脱掉衣服,站到淋浴下面时候,水已经完全热起来。
他习惯性地捧起水洗把脸,突然回想起第次帮宁君延洗澡场景。
那是在他第次见到宁君延同天,晚上吃完晚饭,干爸和干妈回房间看电视,他在厨房里用煤气炉烧壶开水。
当时是初夏,天气挺热却又没热到可以用冷水洗澡地步。
烧好水,陈韵城提着水壶来到院子里,先在桶里接半桶冷水,再往里面掺热水,到他觉得温度恰好合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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