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芳仪冷笑:“让女人睡地上,你还有没有点男人风度?”
牛有道呵呵道:“这不是年纪小嘛,你让着点也正常。”
这是在说老吗?管芳仪两眼瞪,“以后你睡地上,睡榻上。”
牛有道:“做人要有诚信,怎能说话不算话?”
管芳仪:“就说话不算话,你能怎样?”
令狐秋表情顿时精彩起来,嘴角抽下,嘀咕道:“这家伙,还真有雅兴,真是好胃口!”
红袖、红拂相视眼,自然知道他指是什意思,管芳仪和牛有道都不是三岁小孩,这孤男寡女在屋里起过夜,还能干什,不就那点事。
本来吧,男欢女爱也没什,关键是牛有道和管芳仪年龄差,任谁都会觉得怪怪。
所以在他们看来,牛有道口味实在是不敢恭维,想到牛有道经常惦记她们两个,姐妹两个浑身不自在……
外面院子里清扫动静,令盘膝打坐管芳仪缓缓睁开双眼。
红拂能明白他心情,那样话,几乎就失去自由,对他们三个是不利,可这事由不得他们。
“上面肯定斟酌过利弊才会做此决定。何况事情还不定,万挖出真相后,切和赵雄歌无关,牛有道和步寻也无什厉害关系,们自然也不用隐姓埋名,天玉门还不至于为个不是本门已死之人跟们过不去。”红拂劝解句。
令狐秋放双脚下榻,叹声,“其实有些事情真想不明白,不明白上面为什非要那东西,为什这多年直死追不放,仅仅件在手又能有什作用?”
红拂:“先生,这不是们能决定。”
“既然上面做决定,那们也只能是执行。”令狐秋背双手,在屋内踱步来回,“至于怎下手,要好好斟酌下,真要搞出动静惹来齐京守护法师,那麻烦就大。”
“画给你画好,你就翻脸,你这是过河拆桥啊!”牛有道摇头啧啧声,回头看眼床榻,“看这榻也够宽敞,睡两个人没问题,反正也不嫌弃,要不们挤挤算?”
“你想美,男人没个好
张锦被铺在地上,她盘膝坐在上面,而牛有道却盘膝打坐在榻上。
如之前约定,她睡地上,他睡榻上,夜过去,井水不犯河水。
从地上爬起来,将垫底锦被扯团抱起,管芳仪斜眼牛有道,怀抱团被子忽直接朝榻上牛有道扔出去。
闭目中牛有道忽睁开只眼睛,只胳膊顺手挥,将扑头盖脸而来被子挥到旁榻上。
“大早上发什疯?”牛有道慢吞吞声,也放双脚下榻。
红拂:“其实现在正是下手好机会,他身边没什人,平常与先生吃吃喝喝也没什防备,先下药放翻他,再灌入苦神丹,不会有任何动静。”
说到牛有道与自己吃吃喝喝无防备,某种程度上也是对他信任,而他却要对牛有道下毒手,将心比心,令狐秋多少有些感慨,摇头轻叹:“唉,这便宜老弟,也只能是对不起他。”
这时,红袖提打来水,道:“先生,洗漱吧。”边将水倒进盆里。
令狐秋问道:“他还没出来?”
红袖回:“没出来,可以确定,是在管芳仪屋内和管芳仪过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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