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芳仪:“嫌弃?”
牛有道叹道:“不是嫌弃,是真没为女人梳理过,尤其是你们这种复杂发式……”
管芳仪打断道:“那就从现在开始!昨天头脑发热冲动,夜过后清醒不少,想让为
管芳仪讶异,“不是未受侵犯吗?为何打他?”
牛有道:“女曰,禽兽不如!”
管芳仪愣住,反应过来后,哈哈大笑,笑花枝乱颤,啐骂道:“胡说八道!”
牛有道问:“琴棋书画,上中下三等,不知昨晚给你画画能入几等?”
管芳仪止笑,饱含深意地盯着镜子里牛有道,“是不是有好胜心?”
管芳仪立马回头,看他反应。
牛有道耸耸肩,表示绝对没说假话样子。
再回头,管芳仪看向镜子里自己,叹道:“连个血气方刚小伙子都看不上咱咯,不服老都不行。”
牛有道愣下,旋即反应过来,苦笑:“你们女人呐。”
“女人怎?”
东西!”管芳仪鄙夷声,不过提到昨晚那幅画,眼神缓和不少,心其实也变得柔软,只是外表上看不出来。
她转身走到梳妆台前坐下,对着镜子梳妆打扮起来。
牛有道慢悠悠晃到她身后,杵剑腹前,看着镜子里她。
“看什看?没见过女人吗?”梳理中管芳仪盯着镜子里牛有道调侃句。
牛有道俯身,在她肩头嗅嗅,对她耳语道:“是没见过这漂亮女人。”
“和好胜心有什关系?”
“你难道不想知道有过多少男人拿上等与有过缠绵?可以告诉你,不过具体也记不清。有些人风度和才华确是征服,是自愿以身相许。有些是厢情愿,想改变自己现状而委身。另有些是身份背景太强大,想拒绝也无法拒绝,算是被强迫。不想太脏,但也没你想那干净。”
牛有道沉默,与镜中女人对视着。
管芳仪忽扬起手中梳子往后递,“帮梳头。”
牛有道苦笑:“不会。”
“意思是,刚才还有人骂男人没个好东西,可男人若真要对她没那个心思吧,她又不高兴,你说究竟是男人贱,还是女人贱?”
“当然是男人贱。”
“想起个故事。”
“什故事,说来听听。”
“夜有雨,孤男寡女同入屋避雨,屋内只有板床可供休息,余处潮湿。迫于无奈共处床,女小心提防,在床中间划线,曰过线者是禽兽。次日天明醒来,女发现男果真未越界,秋毫无犯,遂给男巴掌!”
他愿意主动拉近和她距离,有些东西说来也现实,他现在需要她帮助,免不顺带讨好讨好,女人嘛,喜欢听好听话。
管芳仪被他逗噗嗤笑,“嘴上跟抹蜜似,肯定没安好心。老实交代,昨晚有没有对有过非分之想?”
昨晚她就没休息安心,时不时睁眼瞅瞅牛有道。
跟她同处室过男人多去,多到她自己都数不清,愿意跟她同处室,安什心就不用多说,她早就习惯。但昨晚情况她还是第回遇到,牛有道对她秋毫无犯,甚至连犯她意思都没有,反倒让她不习惯,故有此问。
牛有道:“没有,你大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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