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燕支笑笑,“哥,都听你。”
景岳又看他眼,总觉得秦燕支最近越来越怪,但具体是哪里怪,他又说不出来。
又隔两日,洛侯夫人进宫。
华清宫中,郭惠珠攥着洛侯夫人手,神色惊惶,“母亲,皇上定发
景岳正在逗对龙凤胎说话,两人都只有岁多,已经能说些单字,此时咿咿呀呀乱叫还挺好玩儿。
秦燕支见他注意力全在孩子身上,心里有些不舒服,竟然像小时候般从背后抱住景岳,让屋子里侍候两名宫女羞红脸——修仪娘娘看着冷若冰霜,但面对皇上却软成泓水,难怪皇上喜欢。
然而事实上,皇上头皮都麻,他感觉到背上软绵绵两坨触感,虽然只假,可是依旧如万千蚂蚁在身上爬,鸡皮疙瘩都钻出来。
景岳不知秦燕支又犯什毛病,就听对方道:“皇上,臣妾困。”
“……”景岳假咳声,延续着自己百依百顺人设,“来人,把皇子公主抱下去,朕和燕修仪要休息。”
“是吗?”
很寻常反问,但郭惠珠却听出其中讽刺。
事实证明她感觉没错,只见皇帝起身道:“既然珍贵妃精神欠佳,就将皇子和公主接到宜兰殿,由燕修仪抚养。”
“不!皇上,您不能这做!”郭惠珠情绪激动,倒不是她对郭惠珍所生儿女有多深感情,而是消息旦传开,人人都会知道她失宠,在与燕修仪斗争中,她输得败涂地。
皇帝神色冷淡,让郭惠珠心中惊惧越来越盛,她几乎可以肯定,皇上知道,哪怕不知具体原由,但定知道她并不是真珍贵妃!
”
郭惠珠浑身震,猛地惊醒,暖黄烛光映入眼中,渗进她心里,原本冰凉身子渐渐温热,真好,原来是梦。
可下刻,她瞳孔骤然放大,只见床头上确坐着个人,却是她心心念念皇帝!
而屋子宫女都还老老实实地待在房中,此时各个面色发白地跪在地上。
“皇、皇上……”
“是。”
等人都走,秦燕支这才高兴,即便景岳推开他,他也始终带笑。
景岳:“你又干嘛?”
秦燕支:“敬业啊。”
景岳:“……其实可以不用这敬业。”
当夜,皇帝还是带着孩子走,郭惠珠麻木地望着门外黑洞洞天色,好似要将她吞噬般。
她突然笑,笑声刺耳,有宫女上前来劝,郭惠珠手挥将对方掀到在地,“滚!连你们这等下贱坯子也敢笑话!”
“奴婢不敢,娘娘饶命啊!”
郭惠珠阴鸷地看着屋子仓惶求饶下人,语气怨毒:“贱人,你休想得意!来人,去洛侯府知会声,叫母亲递牌子进宫!”
宜兰殿。
郭惠珠终于想起来“梦里”最后句问话,分明是个男声!那句“你想害谁”并非来自于郭惠珍,而是皇上!
当时,她都说些什?!
“问你话,谁要来找你?你娘又教你害谁?”
皇帝冷漠眼神让郭惠珠浑身像刀割样疼,问话又吓得她几乎晕厥,她原本就认为皇上正怀疑她,如今她又不慎漏几句嘴,是否会让皇上确定某些猜想?
郭惠珠不敢再想下去,只能无助地垂泪,“没有谁,是臣妾做噩梦,梦见有鬼要来害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