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害谁?”
“——
原来,当日他利用障眼法顶替皇帝,将皇帝肉身藏起来,灵魂则封入玉佩随身携带,也就是想让皇帝跟随他感受番被枕边人错认痛苦。
这个幻境中皇帝也好,嫔妃也好,从始至终,他们认得似乎只有张脸罢。
第二日,有宫人来报,说珍贵妃受惊吓,病得厉害。景岳当然知道所谓惊吓原因,但他还是装模作样去慰问番,郭惠珠只说是做噩梦,又哪里敢把真相告诉他?
等入夜,郭惠珠根本不敢入睡,她命令所有宫女都不许睡觉,帮她守夜。
可等她迷迷糊糊之际,恍惚间听到阵响动。郭惠珠立刻惊醒,慌忙叫人,却没有任何回音,屋子里竟然只剩下她自己。
而大世界中,“本”秦燕支就没有这客气,他直言道:“你是想看笑话吗?”
景岳僵,立刻犟嘴道:“昊天界中你处处都是笑话,还用特意看吗?”
蓝凤左瞧瞧,右望望,跳到景岳身边,点着脑袋以作声援。
秦燕支意味深长地看景岳眼,“你高兴就好。”
景岳心中警惕起来,总觉得秦燕支有什不对劲地方?
快来人!”
道人影推门而入,轻轻走到她床前,掀开轻纱床幔。
郭惠珠正想要命令对方点灯,转头,却见来人脸上血肉模糊,正阴测测地对她笑。
“啊——”
郭惠珠当即晕过去。
郭惠珠害怕极,她抱着被子四下张望,发现扇窗户漏条缝,缝隙中,道黑影晃而过。她尖叫声,抓起被子捂住头,却听见“吱呀”声响——窗户被打开!
不知为何,她五感变得异常敏锐,甚至能感觉到有人从窗户爬进来,轻轻走到她床边,掀起床幔,坐在床头。
被子里郭惠珠抖得像把筛子,只听道嘶哑声音响起,“妹妹,你为何要害?”
股大力拉开郭惠珠被子,随即,冷冰冰手摸上她面颊。
郭惠珠吓得涕泪横流,疯狂挣扎道:“不是!不是!别来找!是娘,都是娘教,是她要害你!”
大世界秦燕支想法难猜,小世界中,秦燕支还是比较外露,他直白道:“哥,其实你才该扮作女子,你……”
他突然止住话头,因为幻想出对方女装模样,觉得并不想让外人看到。
景岳试图结束这个话题,他眼瞄到桌上叽叽,语气生硬道:“叽叽,你老叼着玉佩干嘛?里头又没有灵泉。”
蓝凤抬起头,衔着玉佩飞来,又将玉佩吐出放回景岳手里,“可是里面有皇上啊,叽叽不许他贴着景景,叽叽帮你盯着他!”
景岳:“……”
同时间,宜兰殿。
燕修仪非常不雅地将手伸入衣襟,掏,掏出来两颗苹果大小水球,皇帝打个响指,水球渐渐消散,若有外人在此,定会震惊得怀疑人生——皇帝竟然会法术!燕修仪她竟是个男人!
这两人当然就是来结因果景岳和秦燕支,后者道:“哥,你为何不把郭惠珠逼紧点?这样们能早点结束,真不想再扮女人。”
景岳干咳声,“别急,已经在逼她,今天晚上还让郭惠珍去吓唬她。”
秦燕支眼神幽幽瞟过来,景岳心虚地别过头,气氛时凝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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