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第
幅
意外，让庄竭对第二幅画保管非常仔细和小心，甚至没有再被公开展出过
。”
“你意思是，凶手既然能复制出这道血痕，就是见过第二幅《晚歌》人。这幅画不是公开展出作品，见过它除你和经纪人艾林，还有庄竭。”
“嗯。”陆屏枫点点头。
赵队长紧绷神经舒展开，走进死胡同案子终于又有线索。
“
说陆屏枫，就没有什
能让你担心和忧虑吗？艾林本来是最大嫌疑人，如果不是她脸上那道血痕，案子就又回到你这里。死亡永远萦绕着你，得不到答案你就不会觉得寝食难安吗？”
“像你那幅《晚歌》。”赵队长冷声道。
“《晚歌》？那就很有意思。”陆屏枫眉头难得皱起来。
“有意思？还是第次听到这样说法。你觉得死亡是件有意思事情？”
“不，是说她死亡场景模仿《晚歌》……非常有意思。”
“别绕弯子。《晚歌》有什特点？”
，或者参与什才会死。”赵队长说。
温煜驰抬起头来，看向艾林尸体，摄影视角推移，整个画面轻微旋转，切再度陷入黑暗之中。
这场戏终，确定没有需要补拍镜头后，工作人员抓紧时间重新布局，下场戏就是因为艾林之死，赵队长带人再次拜访陆屏枫。
陆屏枫画室已经布置妥当，还是老规矩，空间有限不相干人全部离开。
就连洛屿也只能坐在盛云岚身边，从监视屏幕里看表演画面。
陆屏枫仰起头来看着面前墙壁，“那就在画里寻求安宁吧。”
赵队长随着陆屏枫视线而去，尽管自己没有什艺术鉴赏能力，却还是被满墙颜色和线条所吸引。
“为什把它画在墙上？”赵队长不解地问。
陆屏枫笑下，转头看向那面墙，眼中是赵队长从未见过神色，像是在敬仰和膜拜心尖上神明，又像是渴望和奔赴什近乎梦幻形象。
“下次，梦游时候如
“《晚歌》有两幅。第幅参加过不少画展，也是印在各种画册上，艺术爱好者都能欣赏到。但是在四年前因为运送过程中意外，它被烧毁，只剩下三分之。它收藏者特地找到，花两倍价格让再画幅。”陆屏枫说。
赵队长眼睛眯起来，“第幅，和后来画第二幅有什不同？”
陆屏枫在自己脸颊上比划下，清冷面容泛起抹让人心底生寒笑意来，“画上，白玫瑰花瓣上多道血痕。”
赵队长瞳孔震，蓦然想起温煜驰告诉他，“艾林脸上，从左侧鼻翼道耳根有道血痕。”
陆屏枫叹口气，“那你们就又有新嫌疑人——收藏家庄竭。他是第二幅《晚歌》收藏者。
赵队长带着警员来到陆屏枫画室。
此刻他，正坐在个折叠梯上，左手端着颜料，右手拿着画笔，在墙面上涂涂抹抹。
“艾林死。”队长冷声道。
“哦？是吗。”陆屏枫转过身来，他坐在高处俯视赵队长，眉眼微垂，那模样就像油画里无情神明，脸上没有丝毫惊讶，仿佛自己跟经纪人并不熟样子。
他不紧不慢地把画具收起，从梯子上下来，“她是怎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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