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幅画涉嫌谋杀案,们要暂时将它带走。这是相关文件,请您看下。”赵队长把相关文件拿给庄竭,“还有,们需要份名单——谁见过这幅画。哪怕只是最普通钟点工,也请把名字列上去。”
庄竭叹口气,嘱咐秦临把画放进专门保险箱里交给赵队长。
这场戏拍完,确定镜头和片段都足够剪辑,盛导大方地宣布今天收工。
大家阵欢呼,收拾现场。
“……应该会比现在更喜欢它。”
洛屿心里升起种期待。
很多心思,语言不足以描述,但画却可以。
下午收工前最后场戏,就是赵队长带人去收藏夹庄竭家里调查那幅《晚歌》。
个坐在轮椅上,形容枯槁老者被秦临给推出来,他就是庄竭。
洛屿步步上前,而顾萧惟就站在那面墙前,垂着眼帮着工作人员收拾道具。
“那个……墙上这幅画……是谁作品吗?”洛屿问。
路过位工作人员笑着说:“这可是顾老师画,们放大比例给他还原到墙上去!真是多才多艺啊!”
洛屿仰起头来,万分认真地看着这面墙,仿佛在这些颜色和线条里就能找到顾萧惟不为人知心思。
当顾萧惟抬起眼来与他对视时候,所有颜色从他身后用来,铺天盖地,为他独成个世界。
果把刀当成画笔,也不至于划破它。”
满墙明亮绚烂颜色,没有丝毫阴影,像浴火重生时凤凰,又像某种力量爆发之后充斥寰宇。
而在这些蓬勃爆发线条与颜色里,隐隐能看到个人,却又无法辨识清楚。
也因此充满无尽想象。
坐在屏幕前洛屿心中阵莫名激动,站在那幅画前陆屏枫刹那间成为个拥有七情六欲普通人,虽然普通却让人心生向往,而他手中画笔真成为比肩神明造物主。
庄竭有气无力地问:“听说队长找,是关于那幅《晚歌》。请跟来吧。”
赵队长本来还觉得终于摸到重要线索,却没想到……这样个坐在轮椅上老人怎可能去完成那复杂谋杀。那他身边人就拥有重大嫌疑。
庄竭打开自己收藏室,里面有许多藏品,挂在最中央就是那幅《晚歌》。果然如同陆屏枫所说,低垂玫瑰花上有道血痕。
“这幅《晚歌》除您,还有其他人见过吗?或者借走展览?”赵队长问。
庄竭看眼秦临,秦临代为回答道:“自从上幅《晚歌》被烧毁之后,这幅就从没有离开过这个收藏室。”
“好美。”
千言万语,话到嘴边就只剩下这两个字。
“所以你喜欢?”顾萧惟轻声问。
“喜欢。”洛屿点头道。
顾萧惟回头看眼,“现在它还是半成品。等画完时候,希望你还这喜欢。”
盛云岚拿起喇叭说:“不错!”
洛屿却没忍住,他心里有种万分激动情绪,就像有小火山压抑着直想要爆发。
——因为那幅被画在墙壁上画,好像就是顾萧惟摆在房间飘窗边没画完那幅。
好不容易熬到补拍也结束,洛屿快步走向画室,推开门。
就算心里已经有准备,但第眼看到那幅墙上颜色,还是不可自抑地发出声惊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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