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这幕,虽是外人却仍然跟到前厅李从华头冒虚汗,忍不住握住身旁有孕妻子小手。
猜到原委却不知是谁出手沈霁若有所思地看向坐在他身侧少年,不禁怀疑今天这场好戏中是不是有对方手笔。
叶尧看似柔顺可欺,实则却并非没有主见蠢笨不堪,如果事关生母,对方未必不会做出如此“大逆不道”报复。
然而看到少年那因为见到牌位而红眼圈,沈霁就默默在心里打消自己之前不靠谱猜想,这人平日都呆在他眼皮子底下,又哪有时间和人手去弄这样事?
深藏功与名零十:
但叶娇娇反应明显让叶李氏失望,少女同样惊慌失措地望向自己母亲,张点胭脂小脸也变得无比苍白。
得不到回应,又不敢真冲掌握财政大权叶李氏发火,叶父只能尴尬地咳两声,然后挥手叫下人将那牌位请上来。
没成想那个不中用五儿子居然真讨沈霁欢心,可惜多年父子隔阂难解,眼见与沈霁套关系不成,叶父便想赶紧送走这尊不好招惹大佛。
都说沈家嫡子体弱又不得父亲重用,可今日他这仔细瞧,对方周身气度又哪里是个不受宠嫡子能有?
官场多年,叶父官职不高,但这眼力却还是磨练出几分,不说其他,单单之前对方和他打过几句机锋,他便隐约察觉到这个便宜女婿滑手和难缠。
沈霁话音落,屋内刚刚才回暖些许气氛便再次跌下零点。
冷冷地看眼说不出话叶李氏,沈霁哪里还能看不出女人背地藏着猫腻,在他这样施压下还不肯给个准话,叶尧母亲牌位定然是叫对方早早毁去。
但就在这时,个穿着叶府下人服饰婢女匆匆走入,草草向众人行礼,她便神色慌张地凑到叶李氏耳侧。
“什?!”
失态地惊呼出声,叶李氏死死捏住红木椅扶手,保养得体指甲都差点没因此折断去。
就在几人沉默间,两个穿着深色下人服小厮恭敬地将托盘上牌位请进屋,许是不知道这背后隐情,两个小厮神情自然,并看不出什害怕。
深黑色牌位静静立在托盘之上,其上端端正正刻着白字,在屋内并不明亮光线下照,便无端多几分诡异、
“哗啦。”
见到那与记忆中模样牌位,正想喝口茶暖暖身子叶娇娇手腕抖,便将那瓷质尚可茶杯摔个粉碎。
滚烫茶水透过衣裙渗到肌肤,叶娇娇吃痛地哎呦痛呼,身侧婢女更是手忙脚乱地跪地收拾起来。
掩下眼中不悦,叶父侧头看向对方:“这是怎?”
“没、没事,”迅速地摇摇头,叶李氏声音抖得让人觉得她牙齿都在打颤,面对叶父询问,她扯起个比哭还要难看笑容,“锦心妹妹牌位找到。”
“那还不让人快点拿上来?”锦心便是原主母亲闺名,不解其中内情,就算平日里再怎惧内,叶父也还是在外人面前端起大男人架子。
可那东西早就被烧呀!
没空理会叶父语气,叶李氏只觉得自己后背都渗出层冷汗,求证似递个眼神给叶娇娇,她现在只希望那场痛快发泄只是她个人臆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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