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真很奇怪,就在大比结束后第三天,却邪突然就对玄诚子起丝难以察觉反应,为确定那不是自己错觉,许微知还特意找机会多见对方几面。
难道现在宗主不是宗主?
被这个看似无理却又并非完全不可能念头惊到,许微知背后凉,莫名觉得自己猜测竟真有几分可信。
“想什呢?”见自家徒弟站在
藏宝阁并非是宗主私库,那里存留都是九霄道宗历代以来累积,若是让执法堂那群老顽固知道这件事,他这个宗主还能不能当下去都未可知。
突破契机久久不至,糟心烂事却接二连三,玄诚子心中郁结,连带着平日里言行都严苛几分。
“师父,你有没有觉得宗主最近好像不大对劲?”拿着个白玉盒子走出库房,许微知走到布衣老者身边压低嗓音,“全程都有神识黏在背后,这种滋味儿可真不好受。”
好歹也是修真世家里娇养出来少爷,就算那灵药再珍贵,他也决不至于动手去偷。
“好像是隔壁驭兽宗被人潜入盗宝库,”接过少年递过来玉盒,药用灵气探探那药成色,“九霄道宗家大业大,宗主加强防备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不知是谁走漏风声,九霄道宗门派大比上发生事情,没过多久就传遍修真界每个角落。
剑修很多,但能以小小年纪领悟剑道剑修却少之又少,就算没有足够高修为,这类人也可以凭着对“道”理解越阶斩杀,若是能有势力辅之以功法灵药,对方未必就不能成为实战性极强方大能。
九霄道宗大比魁首竟是个外门杂役,误把珍珠当鱼目,这等荒唐事儿不知让多少人在暗中看笑话。
宗门外传言闹得沸沸扬扬,可玄诚子却完全没心情理会这些。
因为他寻到阎酒气息。
“可还是觉得有点奇怪,”用手指饶绕垂在脸侧头发,许微知皱着眉问道,“师尊,却邪当真只会对魔修出现反应?”
“还有遇到另把好剑时候,”补上句,药停下手中动作,“这个问题你早在得到却邪时就问过许多次,怎这会儿忽然又来问它。”
因为它对宗主产生反应。
下意识地想将这个困扰自己几天难题脱口问出,可联想到玄诚子身份,许微知还是默默闭上自己嘴巴。
对方可是玄诚子,修真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正道领袖,就算他将自己发现告知师尊,对方也定会笑骂他胡思乱想。
自当日禁地被毁,对方销声匿迹藏就是数年,玄诚子怕因此坏自己名声,既不敢将阎酒逃脱事实公布,又不敢大张旗鼓地派人去搜。
六年已过,对方刚出现就送他份足够“惊喜”见面礼,看着顶层几乎被洗劫空藏宝阁,玄诚子气得差点要灵气逆转走火入魔。
那可是九霄道宗防御最强藏宝阁,就算对方是当年声名赫赫魔修阎酒,也不该在被封百年后如此轻而易举地悄声潜入。
不是没有怀疑过特意要求调换奖励陆淮,可任凭玄诚子如何试探,他也无法从对方身上找到丝阎酒痕迹。
水系剑修、身无魔气,不能成为替自己担责背锅对象,玄诚子很快就把那个不知好歹少年抛到脑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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