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甚至觉得谢厌身医术不能浪费,竟将缚天楼当成培养名医之所,谢厌成为朝廷册封掌院。当然,皇帝不会插手缚天楼之事,对缚天楼,谢厌拥有绝对权威。
巫婉柔掌控欲极强,些明明可以让下人去买东西,她都喜欢让谢长宁亲自去,谢长宁被子蛊所控,也直乐此不疲。
极为精致玉簪被男人小心托在掌心,巫婉柔就要伸手去接,却只见碧光闪,咽喉顿时阵剧痛,滚热鲜血汩汩流出,染红绣榻,借着月光,她清楚地看到男人脸上凶戾与痛恶!
“你……”巫婉柔睁大漂亮眸子,却什都说不出来。
谢长宁学过武,玉簪很轻易地穿透女人纤弱脖颈,他拔出来再戳进去,反反复复,鲜血喷溅他满脸,他却丝毫无感,直到巫婉柔身体变得冰凉。
不知过多久,久到谢长宁握着玉簪手都僵硬,他才回过神来,看着眼前形容可怖尸体,他心里极为平静,并且点掩藏意思都没有。
手掌心嫡长子,却被自己亲手卖去南风馆。
没错,他在巫婉柔操控下,将他与绵青孩子,卖去那种肮脏不堪之地,让他骨血承受那般苦楚,想到这些,他就痛不欲生。
谢长宁最后看眼谢厌,拜别皇帝之后,面无表情地返回谢府。
谢厌目送他背影,心中竟生出几分不忍,但人总要为自己做出事情付出代价,若是当初谢长宁多留个心眼,也不会被巫婉柔用蛊虫所制。
满腔愤怒和悲鸣在谢长宁胸腔中激荡,可他心中越是,bao怒自责,面上就越是平静,只是有些发抖手,bao露几分情绪。
枯坐夜之后,他全身是血地走出卧房,行尸走肉般去书房取剑,又去马厩拽出匹马,在府中众仆惊恐注视下,冲出谢府大门,直奔城外坟地。
巫婉柔死自然被官府知晓,衙差去城外缉捕谢长宁时候,却发现谢长宁已经自刎在发妻墓前。
他确是个懦夫,他不敢面对巫婉柔所出之子,更不敢面对谢厌,也无法跨过内心那道坎,便只能以死谢罪。
皇帝知道蛊虫危害之后,对苗疆生出几分戒备心思,而且苗疆族长之女用蛊虫控制朝廷要员,致其后悔自责而亡,皇帝痛惜不已,对苗疆更没什好印象。
太后身体日渐焕发生机,皇帝瞧在眼中,对谢厌医术更加赞赏,谢厌神医之名也因此广传天下,缚天楼再也无人敢欺。
主人深夜回府,仆从自然迅速起身待命,就连昏昏欲睡巫婉柔也被惊醒。
昏暗房间内,月光透过窗户,落在床榻之前,疑似银霜,巫婉柔心中忽然悸,她猛地坐起身来,看向吱呀声被打开屋门,门外道颀长俊美身影出现在眼帘,她松口气,娇嗔声:“不是说留宿宫中吗?怎又回来?”
谢长宁顿下,迈进屋内,背身关上门,柔声道:“与圣上商议完国事,实在太过思念你,便赶回府中。”
他话缠绵悱恻,巫婉柔闻之欣喜,看着他渐渐朝自己走近,男人高大身影将月光挡住,她看不清他脸上神色,正要伸手去扯他宽袖,谢长宁忽然从袖中取出支漂亮簪子。
“这是今早你让帮你买来。”谢长宁坐在榻沿上,语气极为温柔,与往常无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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