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臻倒是直在片场,偶尔与贺思嘉对上视线,眼里也无半分温和,总让贺思嘉联想到拍第场戏时,对方指责他浪费全剧组时间幕。
当时余枫是借吴臻刺激他情绪,这回则是借所有人压迫他情绪,想让他崩溃。
眼见已近傍晚,副导担心场景氛围不连贯,问余枫是否要推迟到明天再拍。
余枫要求继续拍摄,因为情绪压制需要点点累积
而就在金小寒术后住院期间,苗翠岚丈夫因怀疑妻子与金立夏有首尾,冲上金家找麻烦。
他见金家没人,本来打算打砸番,却发现金立夏藏起来几件假文物。
苗翠兰丈夫曾去城里打过工,直觉这些古董都是好东西,出于报复心和贪欲,他偷走假文物去县里贩卖,却遭人举报,以至人赃并获。
金立夏偶然目睹此事,明白自己已经,bao露,他佯作无事地回医院接走弟弟,偷辆车开回村子,到家后先哄住金小寒,随即取出把早就藏好古董枪……
屋外狗吠不止,警笛阵阵。
贺思嘉茫然:“干嘛?”
“说假话你信,真话倒不信,看看你是不是发烧烧傻。”
贺思嘉拍下吴臻手,“滚蛋!”
两人吃过午饭,块儿去片场。
今天贺思嘉有幕重头戏——金立夏在看见富商捐赠唐三彩凤首壶破损新闻后,就预感迟早会东窗事发,决定带金小寒回老家。要走当然得扫尾,因此耽搁几天,差点儿被警察抓现行。
贺思嘉已经被坑习惯,面无表情说:“还找好久。”
吴臻闲闲鼓掌:“不错,求证精神值得鼓励。”
贺思嘉冷笑,“吴老师编瞎话就跟真似,当演员简直屈才,该当编剧才对。”
“过奖。”
“……”
贺思嘉要拍就是这段受伤戏,也是金小寒在电影里唯幕哭戏。
往常室内戏导演般都在小棚,但这场戏很重要,余枫就来现场指导。
从中午到现在,贺思嘉不知掉多少眼泪,由于金小寒不会说话,即便再撕心裂肺也发不出声音,他失去种表演元素,比正常哭戏更难。
贺思嘉哭得头疼眼酸,实在挤不出眼泪,只好抱着渺茫希望问能不能点眼药水,当然也被拒绝。
不止如此,余枫还不许片场任何人与他说话,也不像以往那样耐心跟他讲戏,只让他自己找感觉。
安全回村后,金立夏直蛰伏,只等风声过去再想办法潜逃国外。
天,他出村办事,又将金小寒留给邻居照看。
可邻居家忽然来客人,时没注意让金小寒偷偷跑掉。
等金立夏回家,就见家中柜子倒,弟弟被压在柜下,满地碎瓷和鲜血。
金小寒被送去县医院,经诊断,他手部多处割伤,手腕神经断裂、肌腱受损,必须尽快手术。
见贺思嘉被噎住,吴臻笑着说:“其实真有类似事,印度教大宝森节你知道吗?”
贺思嘉送他记白眼,只当吴臻又在编故事。
“他们祭祀仪式非常丰富,某些教徒会在背上穿刺挂钩,拖行赎罪架,从座神庙走到另座神庙,向信仰神灵忏悔。”吴臻侃侃而谈,“那赎罪架很重,据说有重达七十公斤。”
贺思嘉下意识怀疑:“又想骗?”
吴臻奇怪地看他眼,抬手覆住他额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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