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辱女人男人,不得好死!
楼喻道:“她们受人欺辱,心思敏感,定不愿与男人接触,思来想去,此事唯有你二人适合去办。”
“殿下请放心!奴婢定会让她们重新来过!”
采夏俨然已将那
楼喻:“……”
这不就是玻璃珠吗!
他正好没想好制造玻璃借口,采夏这个发现,简直递个及时枕头!
他强忍惊喜,轻描淡写道:“竟是无色琉璃,确实稀罕,等得空,定仔细瞧瞧。”
转而说起正事,“今日叫你二人来,是有要事交待你们。”
仿佛身后有可怕巨兽在追赶,他不得不刻不容缓地奔跑。
霍延不再多言,告辞退下。
楼喻想想,吩咐冯二笔召来逢春和采夏。
殿下许久没有吩咐她们做事,逢春和采夏差点以为自己被遗忘。
得到楼喻召唤,满脸喜色地跑来。
霍延是感激楼喻先前所为,才真心开口提点他。
楼喻听出他意思,心里生出几分惊讶。
他很清楚,此次领兵剿匪,霍延因出色表现,令这千府兵对他惟命是从。
现在是千,以后就会是万、十万。
倘若霍延有异心,他完全没有必要在这种微不足道事情上提醒自己。
沉,看向楼喻愈加瘦削脸颊,不由问:“殿下是否与等共饮?”
“是哎,殿下不如跟咱们起畅饮,到时候大伙儿定更高兴!”李树憨然笑。
楼喻无奈道:“若去,恐怕大家都不自在,你们自饮便可。”
他还有许多事要规划,没有闲暇时间,便道:“你二人先下去梳洗番,歇上歇。”
李树行礼告退。
逢春、采夏对视眼,各自从对方眼中看出激动,忙道:“殿下请吩咐!”
“今日府兵剿匪归来,其中有百余位姑娘家,皆是被山匪掳掠上山,如今她们有家不能回,又无营生手段,若是能为她们寻些活计糊口,当是件善事。”
楼喻言罢看向她们,只见两人皆面露愤恨,目含晶莹,想来是同为女子,颇为感同身受。
“殿下,她们太可怜!”采夏义愤填膺,“那些山匪合该断子绝孙!”
逢春亦颔首表示赞同。
“殿下,可是有事吩咐奴婢去做?”采夏兴奋地问。
楼喻不由笑道:“之前让你和逢春留意行商,可有发现什稀奇宝贝?”
“殿下,确实有,不过只是玩物,奴婢见您日理万机,就没敢打扰您。”
楼喻随口问:“什玩物?”
“是奴婢从行商那里买来珠子,质地同咱们琉璃有些像,不过没有颜色,有些稀奇。”
楼喻心中稍暖,笑意也带上几分真切。
“无碍,还有许多事亟待解决,这次就不去,日后还有机会。”
这人每天管理庆州府事宜,筹划未来发展,并不比行军打仗容易。
霍延邀他同饮,不仅仅是为所谓威望,更多是希望他能借机放松下。
他觉得楼喻把自己拧得太紧。
霍延却在跨出门槛前返回,对上楼喻疑惑眼神,郑重道:“你若去,他们会更加信服于你。”
“什?”楼喻有些茫然。
霍延没想到心思机敏世子还有这样纯然面。
他提醒道:“你去同饮,威望更甚。”
士卒忠诚,对个掌权者来说至关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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