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郭大人太见外,”楼喻双手扶在城墙上,笑容温和至极,“你是知府,而不过是个无权无势世子,此功你当得。”
霞光绚烂下,年轻世子脸愈发清隽,他着身天青长袍,袍角随风舞动,端得是霞姿月韵、飘然出尘。
只可惜,这般无害外表下,竟藏着那般令人恐惧凶兽!
郭濂无奈道:“殿下若有吩咐,还请直言。”
匪首已诛,金轮乍现。
当然,欺辱她们不仅仅是这些人,还有那些叫不上名号匪众。
可她们也清楚,那些匪众是不可能杀完。
能诛恶首,就已经让她们心满意足。
城楼上,楼喻携郭濂及众官吏,俯视城墙下诛杀匪首血腥场景。
郭濂等人都是文官,哪里见过这等残,bao血腥场面,除去见多识广司狱官,其余官吏皆面色苍白,摇摇欲坠,呕吐不止。
“殿下有令,阳乌山匪众烧杀抢掠,为患多年,令无数百姓无辜枉死,为替天行道,今日当诛恶首!”
所有山匪头目惊恐地看着他。
本以为将他们带到庆州,是为充军或者做苦力,没想到会杀他们!
他们挣扎惊呼,连连求饶,却挣脱不开府兵桎梏。
些万恶匪首被提溜至人前,他们被绳绑着,被人踢跪在地,就像待宰羔羊。
些苦命女子视作自己责任。
“好。”楼喻吩咐道,“先为她们寻个僻静住处,仔细登记每人身份,再给她们安排制衣缝补这类轻巧活计。”
采夏和逢春领命退下。
翌日早,霞光万丈。
来自阳乌山“客人”在城外待夜。那些女子被府兵隔开,全都聚在角落里苍白着脸色,有甚至默默垂泪。
楼喻转首面对郭濂,神色锐利:“要你上书朝廷,将阳乌山地界全部纳入庆州府行政管辖内。”
郭濂摇首:“即便下官上书,朝廷也不定会准奏。”
“如今陛下不理朝政,贪,,g横行,事情能不能成,只看孝敬到不到位。”
楼喻哼笑道:“不过个山匪遍布阳乌山,那些
楼喻面上带笑,神色悠然。
“诸位大人看得可还尽兴?这些都是阳乌山无恶不作匪贼,如今已悉数被擒。如此来,郭大人便可上奏朝廷,表功领赏。”
他越是云淡风轻,郭濂等人对他畏惧便越深。
个不过十四、养尊处优王府世子,面对此等场面,竟丝毫不觉害怕,反而兴致勃勃,极为享受,实在叫人胆战心惊!
血腥味随风钻入郭濂鼻中,郭濂又干呕声,苍白着脸连忙摆手:“此功当属殿下,下官不敢冒领。”
曾经,他们将过路百姓当做鱼肉,如今,到他们面对冰冷刀刃。
不远处姑娘们见状,不由鼓掌大笑,太好!
实在是太好!
就是这些为非作歹恶徒,毁她们辈子!
杀得好!杀得太好!
她们漫无目地随军来到庆州,如今不知未来在何处。
若非腔愤怒和不甘吊着,她们或许早就选择自戕,而非拖着具污浊身躯,在黑暗尘世中苟延残喘。
那些畜生还没死,她们为什要死!
忽然,队人马从城内而出,打头正是剿匪少年将军。
他俊眉星目,袭玄衣凛冽强势,骑在马上,俯视众山匪,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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