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喻主动出击:“敢问义王,当日差点攻陷府衙,因何失败?”
上来就提败绩,郑义面色沉,正要开口。
楼喻又道:“在下猜测,非义王不够悍勇,而是官府兵器占上风。”
方才那些弓箭手用都是竹制弓箭,喽啰们手里拿是木棍锄头之类,对上官府铁器,自然讨不
郑义面色微变,厉目凝视二人。
霍延不着痕迹挡住楼喻,楼喻却转到他身前,拱手道:
“鄙姓郁,本是江州富商之子,却夜之间家破人亡,只因官府与对手勾结,害郁家满门!在下求救无门,遂落草为寇,只求报此血仇!”
他神色淡淡,却字字泣血,听得人心神震颤。
郑义正色道:“这些贪,,g污吏如此可恨!郁先生,请入明堂,与同替天行道!”
蒋勇遂看向楼喻和霍延,神色略微激动道:“军师,同去明堂坐坐?”
他原先只是府兵营里小卒,若非楼喻整顿府兵营,若非霍延提拔,他定无出头之日。
他对世子殿下是忠诚敬畏,对霍延则是崇敬拜服。
楼喻和霍延并走出。
郑义惊讶:“两位军师?”
众人:“……”
明堂?这位义王也太猖狂吧!
不过就是个土匪窝,竟堪比明堂。
二百人总不能呼啦啦都进“明堂”。
郑义皱眉看向蒋勇身后,道:“蒋兄弟,你这些兄弟不如暂且下去歇息,你放心,定让人安排好!”
未广泛应用此物,认为此物虽肖似黄金,但无甚用处,便称其为“愚人金”。
楼喻知道这件事,得益于那些游记。
他后来又派暗部去宜州打探,解黄铁矿集中区域后,便直计划如何将此矿收入囊中。
若他大肆购买,定会引人生疑。
无法跟宜州府衙做交易,那就只能剑走偏锋,跟这位义王打打交道。
几人便同入“明堂”。
立刻有喽啰搬座倒酒,迎接新成员。
郑义坐在阶上主位,居高临下,另两位分列左右下首。
楼喻三人自然位次更低。
这郑义明显没将他们放在眼里。
“郑兄误会,”蒋勇解释道,“位是军师,位是军师护卫。”
护卫?
郑义等人更懵。
什人才会用护卫,那必须得大户人家啊!
他们定睛细看,只见楼喻细皮嫩肉,眉眼清俊灵秀,又见霍延相貌英俊,身姿挺拔,确实像是大户人家少爷和护卫。
蒋勇笑道:“好说好说,不过得留两人在身边。”
他说着,似有若无瞟下郑义身边两人。
郑义以为蒋勇不愿被自己比下去,不禁暗自嗤笑,面上很热情:“那是自然,总得留两个伺候。”
“可不是伺候!”蒋勇笑眯眯道,“咱就算打家劫舍,也得有个军师不是?”
“是极是极。”郑义点头附和。
义王能差点掀翻府衙,想必对上宜州官府也有定抗衡之力。
若是能说动义王拿下黄铁矿,再从中斡旋做交易,应该比官府更容易些。
而若是义王声势大,朝廷对庆州关注自然会少很多。
或许还会就近派兵增援,如此来,他更有名目渗入宜州。
“蒋兄弟!”郑义蒲扇般大掌拍在蒋勇肩上,指着面前寨门,得意洋洋道,“这里面就是咱们明堂,你们都可以当成自己家,哈哈哈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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