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义王,等到京城,郁某入紫云观,还用在意区区二十两?”
郑义忍着气,万般不舍地掏出五两银子递给车夫。
楼喻终于明白郑义为何没能成功,因为他太抠。
“两辆马车,你辆,剩下辆谁坐?”郑义问。
楼喻到底没太黑,好心建议:“不如义王也享受享受?”
冯二笔瞅着他耳尖发红,不由暗笑。
他这弟弟真是容易害羞。
“知道,不会忘。”
片刻后,冯二笔带着两辆马车回来,惊呆郑义等人下巴。
郑义忙不迭跑过来,“不是只叫辆吗?怎叫两辆?!”
郑义脸肉疼表情:“要不,郁先生先去看看能不能找到马车。”
“好。”
楼喻果断回去,吩咐冯二笔去镇上找两辆马车。
冯二笔乐颠颠地跑远。
刚转到街角,只手突然伸过来,他正要惊叫出声,就被人捂住嘴。
楼喻摇摇头,“不可。紫云观观主每次论完道都会闭关数月,若是路上耽搁两天,恰好撞上他闭关,岂不是还要再等数月?”
郑义这下真急,闭不闭关他不在乎,只要在此之前能给他矿石定个高价!
“要不然,给你找个牛车坐坐?”他只能想到这个主意。
马车不敢想,毕竟马是稀罕物,赁不起。
“义王啊,”楼喻苦笑叹气,“若入京城地界,旁人皆乘坐马车,唯有咱们坐牛车,你觉得紫云观会让进去吗?”
睛亮:“真?”
楼喻颔首,对身旁霍延道:“随去找郑义。”
两队人马各自为政,泾渭分明。
郑义直注意着他们,见二人起身往这边来,不由坐直身体。
“义王,”楼喻面露难色道,“自小就有病根,跟着大家走几天,实在有些撑不下去。”
郑义想也是,钱都花,何不享受次?
于是钻入第二辆马车。
楼喻带着冯二笔进入车厢后,冯二笔立刻从暗
他钱也不是大风刮来呀!
楼喻脸无辜:“人穷不能志短,咱们需要排场,京城多是狗眼看人低,义王愿意让人瞧不起?”
“……”
其中个车夫适时开口:“盛惠二十两,先交五两定金。”
郑义等人:抢钱啊?!
“是。”
冯二笔瞪大眼,终于回过神来。
“三墨,你怎在这?殿下不是让你严密监视府衙吗?”
冯三墨没工夫跟他解释,道:“马车已按照殿下吩咐备好,你带回去便可。”
他顿顿,撇过脸去:“给殿下生辰礼,已放在车内,你别忘替送给殿下。”
郑义:“……”
他虽是个不怕血腥屠夫,但骨子里对皇权还是敬畏。
天子脚下,他总不能跟紫云观守卫们起冲突吧?
他无奈道:“桐州距京城这远,谁愿意捎咱们?”
楼喻厚着脸皮:“钱到位就行。义王,此次入京是为赚钱大计,你又何必在乎这些小钱?”
郑义见他身形单薄,面无血色,看起来确实身体不好,不由心生忧虑。
他还指望郁先生搭上紫云观这条门路呢。
“那该如何?”
楼喻虚弱地倚靠霍延,出气多进气少道:“若是继续奔波,担心还没到京城就会撑不住。身体事小,耽搁大事可不行。”
“要不咱们歇个两天?”郑义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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