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目光渐渐凌厉:“阿弟,虽谢家人瞒着,可也瞧出几分不对,此次贺寿,可能于你不利。”
楼喻失笑,这就是他大姐,第句依旧是担心他安危。
“阿姐不必
“阿弟还跟儿时般可爱。”
“姐,”楼喻皱着眉,“你跟说实话,你在谢家到底如何?”
楼荃望着他,沉默下来。
适时,霍延敲门而入,至楼喻面前,低声道:“院外并无耳目。”
楼荃有些惊讶,看看楼喻,又瞅瞅霍延,似乎发现什,不由掩唇而笑。
反正他只是个纨绔,说些不讲究话谁又能奈他何?
他敢不在乎名声,但谢家敢将他话传出去吗?
楼荃在桌下扯扯楼喻衣襟,示意他莫要闹得太僵。
楼喻气呼呼地起身,满脸愠怒:“若非不小心听杂役说话,根本不知道姐夫你竟然宠妾灭妻!”
未等谢家人开口,他直接拽着楼荃离开膳堂。
楼荃虽欣慰阿弟关心她,却也明白轻重,遂温柔道:“阿弟,真很好,你不用担心。”
“你若真好,何故大姐夫连庶子都有?”楼喻眼眶微红,“方才换衣服时,不小心听见府上杂役说,莫非听错?”
谢策面露难堪。
谁也不愿意被人指控院中私事。
侯夫人适时开口:“殿下有所不知,你姐姐身子弱,怎补都长不胖,大夫说她身子虚,诞子艰难。你姐夫乃侯府嫡长,自要承担延续香火重任。”
尬得啥也说不出来。
膳堂突然安静下来,气氛时有些沉凝。
忽然,楼喻将碗筷放,当着谢家人面,沉叹声:“侯爷,多谢款待。”
谢信心惊肉跳,这又要闹什幺蛾子?!
“殿下可是对饭食不满意?若是不满意,再吩咐厨房为殿下专门做菜。”
她就说嘛,阿弟还是那般善良,不像是会苛待旁人。
楼喻向霍延点点头,“好,辛苦。想同阿姐说些体己话。”
霍延离开房间,守在院子里。
房间内,楼喻收敛面上愤怒,目光沉沉道:“阿姐,你不用担心隔墙有耳,有什话尽管说。”
楼荃怔然,从前那个只到她胸口弟弟,已经想着要保护她。
他走后,侯夫人才反应过来,气急败坏,掌拍在桌案上,“竖子无礼!竖子无礼!”
谢信自然也气,却只是交待谢策道:“寿宴前,好生照顾便是,别再惹事生非。”
谢策应下。
另头,楼喻带着楼荃进屋子,气鼓鼓地坐下。
楼荃忍不住笑,伸手去捏他脸,被楼喻敏捷躲过。
楼喻可没有绅士风度:“若没记错,夫人亦是婚后五年才生姐夫罢?难道侯爷不是嫡长,不需要延续香火?”
侯夫人面色瞬白,气得牙关紧咬。
这小兔崽子怎这般不知羞!庆王妃是怎教导!竟妄议长辈房中之事!未免管得太宽!
谢信和谢策脸上都挂不住。
楼喻暗自冷笑,就凭谢家对阿姐做事,他就不可能对他们和颜悦色。
要不是为脸面,侯夫人大概会当场翻白眼。
嫌弃这嫌弃那,等皇上削藩后,看你还有什好嫌弃!
楼喻捂脸道:“没有不满意。只是……想到阿姐这四年辛苦,就有些难过罢。”
谢家三人:“……”
反正就是在说他们侯府对楼荃不好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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