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琼压低声音,神神秘秘道:“不只是发呆,他还会傻笑!”
在他们面前,霍延般不苟言笑,以表长辈威严,可私下里却时不时傻笑。
霍琼第次看到时,差点以为小叔中邪。
霍煊看向那柄剑。
剑身被剑鞘包裹,已不见初见时那般惊艳。
他起身问:“怎回事?”
有士卒跑来:“统领!殿下来!”
霍延豁然起身,忙大步往营门方向而去,连搁在案上佩剑都忘带。
很快便没人影。
霍煊和霍琼傻傻凝望他走远,默契对视眼。
有家庭过年自然回家,没有家,大家伙儿就聚在起,把军营当成家。
世子殿下年前发福利,他们年夜饭很丰盛,有酒有肉,大家伙儿吃得都很欢畅。
有吃有喝,当然还得有节目助兴。
霍延带着霍煊和霍琼起在营中过年。
望着眼前热闹欢庆场景,他目光不由转向王府方向。
他借口小解,告罪声,落荒而逃。
他在现代二十五都没结婚,而今怎可能十五岁就谈婚论嫁?
不行,绝对不行!
楼喻回到东院,靠在软榻上无所事事。
没有手机,没有电脑,连扑克牌都没有,这个年过得太无聊。
对于庆州府百姓来说,今年春节跟往年春节相比,过得尤其宽裕舒心。
家家户户张灯结彩,喜气洋洋。
王府也不例外。
庆王妃忍不住感叹:“今年有阿荃陪着娘起过年,娘真开心!”
她表达开心方式就是喝酒。
剑鞘是小叔自己做,很低调,点也不张扬。
剑穗也是小叔自己做,当时他还向阿琼请教编织技法呢。
可见小叔有多宝贝这把剑。
然而方才听殿下来,连剑都忘拿,步伐也飞快。
他能理解小叔对殿下敬意,不过,还
“阿琼,你有没有觉得,小叔最近变不少?”霍煊撑着下巴问。
霍琼狠狠点头:“发现,小叔确实有些不对劲。”
但具体哪里不对劲,她又说不上来。
只隐隐感觉:“反正经常看见他个人发呆。”
“对!”霍煊无比赞同,“不仅发呆,他还喜欢盯着这把剑发呆!”
世子殿下现在正和亲人同案而食,应该也很开心吧。
“小叔,你在看什?”霍琼眨巴着杏眼看他。
霍延迅速收回目光:“没什。”
“小叔你别装,”霍煊捂嘴偷笑,“你刚才看是王府,和阿琼又不傻。”
霍延斜睨着他,正要开口,却听营外片骚动。
冯二笔察言观色,便知他是觉得无趣,适时道:“殿下,奴听说府兵营中今晚有热闹瞧呢,不如咱们也去瞧瞧?”
“热闹?”楼喻唰地坐起,双眸泛光,“什热闹?”
冯二笔眯眼笑起来:“奴也说不清呢。”
“走!去看看!”
府兵营中将士,有拖家带口,也有孤身人。
庆王很无奈,只能在旁劝着让她不要喝多。
楼荃笑着笑着,眼眶渐渐红。
她想着,以后再也不嫁人,就在家里陪着娘和爹。
庆王妃喝着喝着有些醉,忽然将矛头转向楼喻:“雪奴啊,你过年就十五,都是大人,你娘像你这大时候,都在准备嫁衣。”
楼喻悚然惊,糟糕,又到过年催婚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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