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对啊,浪费那个钱做什?而且就算以后能去衙门做事,可衙门里那多男,这来来往往,多不好啊。”
对于普通百姓来说,这条公告实际意义算不上大。
可对于些女子来说,这条公告不啻于条光明大道。
自庆州天下皆知后,不少文人士子都来庆州参与“勤王”。
这些人大多拖家带口,有些人妻子大字不识,有些人妻子却饱读诗书,颇有才华。
范文载直接感叹:“雄才大略,明并日月。此乃大盛之幸,社稷之福啊。”
“祖父,”范玉笙笑着道,“您和祖母同入学院教书,与孙儿两地相隔,孙儿得空会去看望您二老。”
“看什看!”范文载挥挥手,“你把沧州治理好才是正事儿!”
范玉笙朗声大笑。
归庆后,楼喻便吩咐人张贴招聘公告。
“蔚兄,好久不见,你越发光彩照人。”楼喻笑着打趣道。
楼蔚高兴道:“这话应该送给你。阿喻,你好久没去府上。”
“此行匆忙,还得赶回庆州,抱歉蔚兄。”楼喻婉拒邀请。
楼蔚很能理解,目露关切道:“阿喻,公务确重要,但你也要保护好自己,不要太累,你还这年轻,咱们有大把大把时间!”
“哈哈哈哈,多谢蔚兄关心。”
他当初虽想帮霍义,但却无能为力,只能眼睁睁看着霍家倾颓。
能在这见到霍将军血脉,范文载心中确实有几分惊喜。
“好,”邵秋兰打断他,笑眯眯地望着霍延,“小郎君已有十八吧,可曾婚配?”
霍延不动声色看楼喻眼。
“不曾。”
言,开始范文载和邵秋兰没有多加注意。
而今看到霍延,双双愣住。
邵秋兰道:“这位小郎君看着有些面善。”
霍延离开京城时才十四岁,四年过去,他相貌已经发生改变。
轮廓虽在,气质却迥异。
其实到庆州后,她们生活并没有多少改变。
依旧每日照顾
“新城庆荣学院招收女夫子若干,有意者请至庆荣学院应聘。条件如下。”
这条公告出,些犹豫不决人家彻底不犹豫。
既然招收女夫子,那他们家女娃娃去学院上学也就没什顾忌。
但还有人觉得吃饱撑。
“送女娃娃去读书干什?还不如让她学纺织,以后进工厂也能赚钱。”
楼喻又转向范玉笙,郑重道:“这两年也多谢范大人助治理沧州。”
“殿下言重,”范玉笙感佩道,“属下做不过是些小事,殿下所思所行才是浩然大道。”
几人又寒暄几句,楼喻告辞。
众人皆站在府外,目送世子车驾远去。
楼蔚目泛泪光:“阿喻真好辛苦啊。”
楼喻立刻换话题:“范公,邵夫子,时候不早,还得回庆处理公务,先告辞。”
二人起身相送。
楼喻携霍延出屋,便看到庭中楼蔚和范玉笙。
“阿喻!”
楼蔚飞扑过来,虽很想熊抱下,到底碍于别人在场,不能有失身份。
范文载也附和道:“确实面善。”
霍延拱手道:“小子霍延,曾有幸去过贵府。”
“你是霍义儿子?!”范文载惊讶。
“是。”
范文载叹息声:“你能有这般际遇,霍将军泉下有知,定会欣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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