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你就是胳臂肘往外拐!”裘光不满道。
“裘统领说笑,如今湖州与庆州亲如家,段知府夸夸咱们庆州兵,怎能叫往外拐?”
清越朗润声音从外传来,二人抬眸
触动是触动,但他就是不爽!
被个小毛孩儿用鬼蜮伎俩攻下城池,他既臊得慌,又不甘心。
段衡同他共事多年,哪能不知道他小心思。
“倒是觉得,能用最小伤亡赢得胜利,是非常难得。”
般攻城战,都是用人命堆出来。
“嗯,”楼喻颔首,“看过湖州相关书册,段知府和裘统领皆是为国为民好官,这样官已经很难得。”
他们精神令人感佩。
二人便同来到军营。
段、裘二人皆被看押在营房中。
段衡倒是能耐得住性子,裘光已经快要憋不住。
范文载是谁?
大盛文人士子,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
范夫人是谁?
是陪伴范公大半辈子贤妻,年轻时也曾是京城有名才女。
行,大家都别纠结,连范夫人都去学院教书,他们还有什理由阻拦妻子去教书呢?
夫君、打理后宅,和以往样,无法实现自己价值。
公告出现,无疑在她们黯淡无光人生路上点燃盏明灯。
她们纷纷欣喜若狂地与夫君商量这件事。
有人说:“你去当夫子?你真以为自己认得几个字就能当夫子?还是在家待着吧。”
有人说:“去学院教书?那岂不是抛头露面?于你无益啊。”
庆军能够快速攻破他们防线,是因为声东击西之计,二是因为庆军军备完全超越湖州驻军,甚至是大盛其余州府。
他虽不知造成“惊雷”是什东西,但他知道,“惊雷”不是谁都能搞出来。
单凭这点,这位掌管庆州世子殿下,就足以令人钦佩拜服。
还有庆州水师。
能在浓雾弥漫湖面上,成功夺取水寨,可见其实力不凡。
“庆军将咱们关在这里是几个意思?要杀就杀,要剐就剐,给老子个痛快成不?”裘光粗声粗气道。
段衡悠闲看着书,闻言回道:“急什,这些年咱们都太忙,正好歇歇。”
“你倒是好心性,”裘光无奈道,“篇文章就把你收买?”
“裘统领啊,”段衡调侃道,“从湖州到庆州这路,就没有点能够触动你?”
裘光:“……”
谁都想与大儒搭上关系,既然自己搭不上范公,那也可以让妻子与范夫人交好,到时候说不定能有机会得见范公面呢。
不少自诩有才华女子都去应聘。
和男夫子样,她们也需要通过考核。
忙完这些,楼喻才有时间过问段衡、裘光这两人。
霍延道:“已将他们安排在营中,阿喻是否要见见他们?”
也有人说:“夫人,这是好事啊!直觉得夫人才华不输男儿,这下夫人终于可以得偿所愿!”
还有人说:“太好!这样咱俩就可以在个学院里教书,每日同进同出,还能赚到两份薪酬,多好!”
迂腐者有,开明者亦有。
就在这时,楼喻又发布条公告。
公告上说:新城庆荣学院有幸聘请到范文载范公担任院长职,兼任男班教习;范夫人担任副院长职,兼任女班教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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