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很不正常。
以郁离报复心,倒像是山雨欲来。
果然,接下来几天,陆胜男开始频频倒霉。
譬如早上出门被鸟屎浇头、走在路上无缘无故跌倒、洗个澡水温骤降到零度以下,就连吃冰淇淋都能吃出颗烂掉牙齿,更别提每晚上做噩梦……
“梦
只见电视机屏粉碎式破裂,茶几也从中分成两段,桌上吃食散地。
“郁先生呢?”燕来发现少个人,小心翼翼地问。
羞愤自闭可能……
谢翡也不敢明说,本想敷衍两句,就见陆胜男眉头皱:“至于吗,讨论熊猫而已就发疯成这样,难道……”
谢翡心头跳。
“对,就是这个意思。”郁离立刻理直气壮。
“而且熊猫就不要面子吗?”谢翡别有深意地说:“动物也是有尊严。”
“也是哦。”陆胜男突然耐人寻味地笑,“听说熊猫几几小速度还快——”
刹那间,屋里灯光忽明忽暗,电视屏幕也闪烁着雪花,每个人都听见明显电流流窜声,诡异得仿佛鬼片预演。
伴随着数声巨响,电源骤断。
“不允许!”
在众人还没有反应时,郁离已经愤而,bao起,气得浑身发抖:“简直伤风败俗、放浪形骸、下流无耻、丧心病狂!”
四周静。
湘妃眸光微闪,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笑,又在郁离视线扫过来时立刻端正态度,脸凝重地皱起眉,摇着头连连叹气。
谢翡完全是咬住舌尖才憋住笑,他和阿福隐晦地交换个眼神,都从对方眼中接收到压抑不住期待和兴奋,但他嘴上却装模作样地感叹:“世风日下啊……”
“他原形是熊猫?”
眼见众人都露出若有所思表情,谢翡心中哀叹:哥,尽力,帮不你。
有这段插曲,聚会肯定是进行不下去。
大家帮着收拾好客厅便各自散,谢翡走到郁离紧闭房门前,稍犹豫,决定今晚还是不去触霉头,毕竟郁离怒气值史无前例地高。他虽然有点担心陆胜男会被报复,但死道友不死贫道,自求多福吧。
谢翡原以为郁离至少也要气个十天半月,谁想第二天再见面时,对方却表现得非常平静,似乎昨晚怒发冲冠到连磁场都影响人不姓郁。
“怎、怎?”黑暗中,燕来心惊肉跳地问。
但无人回答。
“你们出点声啊。”众人里,唯有燕来最胆小,他想打开手机电筒,偏偏手上还戴着沾满油塑料手套。
“哦,可能是跳闸。”谢翡轻咳声,“去瞧瞧。”
然而不等他起身,灯光又自行亮。
阿福会意地配合:“人心不古啊……”
其余人则不明所以,但都谨慎地没有发表意见,唯有中二少女陆胜男拒绝成年人察言观色套,啃着鸡爪说:“你站着显个儿高吗,都挡着电视,直播就直播呗,反应那大干嘛呀。”
“好、好你个水母!竟敢跟顶嘴!”
谢翡听就知道郁离这是心虚,所以才会模糊重点顾左右而言他,从别人态度上挑刺。
而根据历史经验总结,郁离说得越多只会,bao露得越多,为避免惨剧发生,谢翡决定帮帮他哥,“倒也不是反应大,可现在为博眼球什事都能拿来直播,哥只是看不惯这种风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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