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,你起开!”
老大爷果断退让。
谢翡再看那老大爷,哪里还有什和蔼可亲,分明就是个*商。不过见郁离气势十足,他还是很期即将上演打脸戏码,毕竟郁离掌握那多民间技艺,会画糖人点都不奇怪。
然而……
“妈妈,盘盘上为什没有蜈蚣?”五六岁小男孩指着转盘满脸困惑。
“哎呀,是老鼠——”
老大爷正装模作样地惋惜,就见即将停下指针莫名多转大截,硬生生停在“龙图”前。
眼花??!
老大爷怀疑自己出现幻觉,就见摊前少年兴奋地拍拍手:“真是龙!”
“……”
估计是察觉到他打量,老大爷和他对上视线,和善地笑笑。
“哥,们买个糖人吧?”谢翡突然提议。
隔会儿,他才听见郁离冷冷回复:“就你事多。”
谢翡自行翻译为“允以通过”,骑车来到老大爷跟前,盯着刻满十二生肖转盘说:“多少钱转次啊?”
“二十。”老大爷眯着眼笑。
见郁离反应过来,谢翡不免有些遗憾。
究竟是北极什……北极熊?北极狐?北极兔?总不能是北极贝吧?
正想着,他忽然听见声嚎哭,扭头就见个二十来岁女人捂着嘴冲进派出所。
谢翡原也没当回事,可在经过派出所大门时,却听看院门大爷跟人聊天:“这都第三起,最近怎总有人来报失踪案。”
谢翡下意识回头,女人背影已消失在办公楼后。
男孩身旁游客打扮女人尴尬地觎眼“作画”人,干笑着说:“什蜈蚣,叔叔画是马。”
“可是有须须。”
“那不是须须,那是马鬃毛。”
随着两人对话,谢翡眼睁睁看着郁离动作越来越凝滞,最终愤而扔勺:“好!”
摊前围观几名游客尽皆沉默,唯有老大爷从容自如地给糖人粘上竹签,
行吧,龙就龙,反正这个点也没啥生意,顶多就是耗费些工夫。
老大爷拿着铁勺舀些被高温化开浓稠糖汁,在大理石板上熟练地来回浇铸,逐渐勾勒出轮廓。
谢翡从小就爱看画糖人,此刻也目不转睛地盯着,忽听声冷哼:“你这画是龙?”
胡子大汉显然相当不快,脸嫌弃:“到底会不会画,不会就让来!”
老大爷也不生气,仍笑眯眯:“自己画得多添二十。”
“……”
谢翡那矫情同情心消失殆尽,不过他现在也是能赚钱人,二十就二十吧,“那转次。”
他下车走到转盘前,食指轻轻拨,竹片制指针顺势旋转。
“属龙,让转个龙好。”谢翡双手合十地拜拜。
老大爷则意味深长地笑笑,他这个转盘可是暗中装机关,顶多转出个不费时动物,就比如现在……
因为耽误那会儿工夫,两人再去早市就有点晚。
好在谢翡想买东西可替代性也强,他们直逛到早市散去,商铺陆续开门,才买个七七八八。
蹬着三轮返程路上,谢翡听见街面传来很有年代感吆喝——
“拨浪鼓儿风车转,琉璃咯嘣画糖人儿。”
他循声看,见是个卖画糖老大爷,对方面容消瘦、衣衫单薄,蜷缩着身体坐在张小凳子上,瞧着有点儿可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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