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与：“嗯？”
“孤还寻到
种颜料，可以绘于人体，不伤肌肤，永不褪色。”楚琢尽量语气严肃，免得显得自己太过轻浮，“你想遮掉背上那印子
？孤可以……在你背上作画。孤
画技你也知道，定把你画得漂漂亮亮。”
容与眨不眨地望着他。
楚琢被看得不自在。他知道这话乍然说出来很唐突，
小莲花瞧着并不惊喜，难道是礼物不合心意？
容与当然不会惊喜，他又不是第次看见这衣裳。
早在上个世界，他就穿过金缕衣
。
鬼王陵墓中有许多绫罗绸缎，锦衣华服，只是大部分都随着岁月损毁，只能依稀看出颜色都是红色。
容与那时以为，是墓主喜好与他样，都偏爱红色。如今想来，那根本就是他喜好。
容与眸光微垂，视线久久定格在袖口红莲上。
“红莲衬你，孤便让人绣上去。”楚琢见他注意到，扬唇道，“锦绣坊赶工个月制成衣裳，总算在新年前赶制好。怎样，是不是很好看？”
容与说：“嗯。”
“其实它还有个特殊之处。”楚琢故意卖个关子。
容与说：“千年不腐？”
和些再说吧。
所幸容与本身也是个懒散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都能闲得住，只要楚琢在身边就行。
楚琢怕容与闷着无聊，每天坚持要给容与作张画，还让容与指定主题。容与起先敷衍几天，让他画花鸟虫鱼红墙绿瓦，后来实在不耐烦，就让楚琢自己看着办。
姬玉爱画景物，他却是实在没兴趣。楚琢看出容与兴致不高，就没再为此打扰他，但每日画任务仍是延续下去，容与也不知道他画什。
大年三十除夕夜，容与和楚琢吃两个人团圆饭。饭桌上，楚琢说要送礼物给他，是件红衣裳，过年穿正喜庆。
那些陪葬损毁布料，都是他玉清宫箱子里红裳。袖口绣着红莲华服，是唯还能穿着衣物，被千年后鬼王送给他。
那本也是楚琢生前送给他新年礼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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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与慢条斯理地用完顿饭，楚琢陪他用完，美味佳肴落进嘴巴里都没滋味。精心准备礼物不受喜欢，总是令人沮丧件事。
晚上入睡前，楚琢突然道：“等等，还有个礼物。”
“……”楚琢愣，皱眉道，“锦绣坊人泄密？”
容与把衣裳放回去：“
这聪明，有什猜不到。”
“它材质特殊，用是寸千金红菱线，做成衣裳刀枪不入，水火不侵，冬暖夏凉，还能千年不腐不烂。楚王室有件祖传玄龙袍，是帝王登基大婚专用，便是用红菱线制成。孤从国库里翻遍剩下红菱线，也只能做出这件，命名为金缕衣。”楚琢见他把衣裳放回去，“你不试穿下？尺寸是孤目测，看看合不合身……”
容与坐回饭桌：“先让吃完饭。”
楚琢：“……哦。”
容与咬着筷子，心思全在饭菜上：“不是说衣裳够多？你要送也不送点新意。”
楚琢说：“这件可不样。”
他将箱子摆上椅子：“你打开看看。”
容与看他眼，放下筷子，把箱子打开。
里头叠着件红色华服，色彩明艳。容与将衣裳拿出来展开，是件广袖长袍，金线勾勒出袖口，绣着盛开红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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