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专心画你去,你这笔弄得痒死……”容与抱怨着。
“那没办法,你可得忍着点。”楚琢道。
“嗯……”痒意自脊背蔓延开,容与轻哼着,听得楚琢也不能再淡定,执笔手度颤抖。
“……只是画个画,小莲花,没必要发出这种让人误会声音,你这是在考验。”
容与凉凉道:“那没办法,你可得忍着点。”
容与道:“这有什难猜,送衣裳都要绣红莲,你对红莲是有什执念?”
楚琢说:“小莲花,你不就是执念?”
你不就是执念。
“有,执念未消。”千年后那鬼王曾字句道,“要等到人,与他成亲。重逢之日,便是,重见天日之时。”
那执念是几时有?过去,将来,还是现在?
给人沐浴擦身过无数回,抱着人睡几个月,单方面帮助过几回合,楚琢定力已经今非昔比。
至少他还能拿得稳画笔。
……此事有待存疑。望着微微颤抖笔尖,楚琢觉得他可能和容与出现同样症状。
容与看不见他动作,只知道笔尖迟迟没有落下来,闭着眼催促道:“快点儿,这样很冷。”
楚琢嘴上道:“知道。”目光落在那个印记上,寻找落笔点。
背上作画什,怎听都是耍流氓。
但他是真想遮去容与背上那个印记。就算容与自己看不见,那也是道挥之不去伤。他每看次,就刺目回,心疼分。
楚琢在容与敏锐注视下干巴巴地解释:“孤没有别意思,如果你不愿意话就……”
容与利索地脱掉衣服:“谁不愿意啊?画吧。”
楚琢:“就先不画……嗯?等等,不用全脱!”
楚琢:“……”
未免也太记仇。
“说起来,那金缕衣你难道不喜欢?”楚琢终于是斗胆问句,“若是不喜欢,也不用勉强自己穿,拆重做件就是。”
“嗯?挺好,没有不喜欢。”
“可孤瞧你看着不太高兴。”
“是喜怒不形于色。”
“你分明是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。”
容与问:“你要画什?”
楚琢道:“你猜。”
容与:“猜是红莲。”
楚琢这时已落下第笔——正是勾勒出个红莲花瓣形状。
“你怎次次猜就准?”楚琢稀奇道。
容与不解:“又没脱裤子。”
“上衣也不用全脱,当心着凉。”楚琢谨慎道,“褪半就可以,要画是肩膀和后背上半部分。”
容与将快脱落衣裳拉回到臂弯,只露出半白皙后背:“这样?”
楚琢颔首:“对。就这样,趴到榻上。”
容与伏在美人榻上,青丝被根红发带松松束着,垂在胸前,衣衫半褪模样反而比丝不挂更具诱惑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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