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潮戛然而止。
有什东西勒住抽搐性器,以种冷酷而不容抗拒力度,把濒临爆发欲望举送进绞索之中。
本来都昏头昏脑,准备好遵循生命本能冲动,让孢子喷薄而出,这下可好,差点被勒得回流。
本来就被他薅得近乎红肿破皮,只是过分甘美快感如同麻痹神经毒素,令暂时忽略腿间火辣辣刺痛。细绳勒上来,就嘶声,往前窜窜,从他掌控中探出大半个身体。
难受得要命,个劲儿地蹬他小腿,咬他捂住嘴唇手指,用力得连牙关都在打颤。
半褪校裤束缚着双腿,能活动空间太小,怎都扑腾不起来,只能用大腿蹭蹭他,示意他起来。
也不知他怎想,居然手按着后腰,又把压制到褥子上。
然后以种壮士断腕般姿态,握着蘑菇,阵揉捏。那玩意儿上湿淋淋都是润滑剂,被挤压在垫子上,局促不堪,他用虎口粗,bao地抹几下,见还没有硬起来,终于在片兵荒马乱中回忆起他常规步骤。
望闻问切——不对,轻拢慢捻。
首先,把蘑菇徐徐搓热。紧接着剔开菌褶,用指甲盖刮里面敏感嫩肉,连蘑菇饱满肥厚顶端也没放过,被他用指腹按住,不疾不徐地摩挲着。他指节上有层薄茧,隔着手套依旧能感受得分明,像是猫科动物长满倒刺软舌头,热乎乎。
他心中天人交战,都能感觉到。
他握住菌柱,指掌间带着点凉津津滑腻触感,力度之大,仿佛那是条毒蛇七寸,而非脆弱男性器官。
这是何苦来哉。
他捏着,僵在那里,言不发,完美诠释直男摸到同性性器时尴尬而不失礼貌沉默。
被他摸得抖下,把他手掌夹在腿间。
等到像尾脱水活鱼那样,从那过分尖锐高潮痉挛中生生冷却下来,已经出身汗。
他这才把眼前布料扯
也没想到他上来就开大,正舒服得摇头晃脑,冷不防被他掐住顶端小孔,差点刺激得连菌褶都哆嗦起来。
蘑菇头吐出股滑溜溜黏液,被他均匀地涂在菌柱上。他用滚烫手掌裹住,渐入佳境地薅起蘑菇,发出令人面红心跳滋滋水声。
平日里薅蘑菇次数屈指可数,这来,实在招架不住,边爽利得头皮发麻,边哆嗦着两条大腿,自己磨蹭起垫子。
世上竟有这快活事情,双膝软绵绵,好像飘浮在蓬松松白云上,肚皮却滚烫,胯间像是煨团小火,股股往敏感海绵体里冲刷,随时要从他指掌间,迸散成满天星火。
在濒临喷发那瞬间,色令智昏,侧过头去,小小声叫出他名字。
他仿佛被蜇记,闪电般收回手。
又想叹气。
敢情他把捆成这样,还怕强,bao他。
“你松开,自己来。”道,面朝下埋在垫子里姿势实在太难受,手腕都被捆得发麻,只好勉强用膝盖支着地,把屁股抬起来点。
他浇上来润滑剂被风吹,都有些阴凉,伴随着皮肤厮磨时奇异滑腻敢,都觉得自己起层细细鸡皮疙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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