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帮把红红白白口红膏体从肠道里抠挖出来。
他再送东西时候,已经彻底蔫,失去拒绝余地。
不论是喜欢羊毛毡蘑菇,还是讨厌薄荷糖。
他也不在乎是不是喜欢。
不喜欢,他就弄得哭出来。
他又笑。
“不管你喜不喜欢,都得给受着,”他道,“谢辜,你最好听话。”
把他手拍开。
那支讨人厌口红落在地上,摔成两截。
他没什表情,只是把拖抱到墙角。
还在脸上咬圈牙印。
他唇舌像管融化劣质口红,胶着在唇齿间。
他接吻时候皱着眉毛,不大高兴神情,也和高中那会模样。
他舔着舌尖,仿佛在舔颗讨人厌龋齿。
“难吃。”他道,然后推开。
他脑回路大概比政治大题还要迂回难测。
他扼着手腕,目不斜视地往前走:“谢辜,你向来娇生惯养,大概不知道受人施舍滋味吧?”
然后剥颗糖炒栗子给。
还挺甜。
他看起来心情不错,连施舍都带点垂怜意味。
又来看,从那睡得有点凌乱假发,直看到那条尺寸尴尬裙子。
他笑。
带着点居高临下怜悯意味。
他在出租车后座买次,衬衫被卷到胸口瞬间,都恼怒得别过头去。他又推高裙子,亲裹在袜子里小腿,边用手指戳刺过度敏感身体内部。
交易过程并不痛快,昏死过去。
他老是说厢
他让跪在棕榈叶上,自己把裙子推到腰上。
他握着手指,把断裂那半口红顶进屁股里,膏体在高热中融化得塌糊涂,手指被裹在滩稠厚热胶里。
然后拧出剩下半管,在大腿上划横。
他赊次。
哆嗦得厉害,哽咽着答应他所谓听话。
捧着棕榈汁都被他打翻。
浅尝辄止,令人遗憾。
他像哄女孩子那样,见不高兴,就随手又买管口红给。农家土蜂蜡做,掺过量香精和色素,闻起来甜腻到血栓。
实在不喜欢这些女孩子用玩意儿,推开他手。
想,眼神里定充满愤怒和不解。
们像高中那会儿样,他身高腿长,走得很快,踉踉跄跄地被他牵着。
路边铺子里,棕榈叶满地铺陈,当地人用它皮肉编织些小玩意儿,剥皮剜子,物尽其用。
他还给买杯棕榈汁,抱着竹筒,慢吞吞地喝着,借着甜汁并不明朗反光,偷看他眼色。
竹筒削得有点斜,只能凑过去,嘴唇上口红狼藉地洇在棕榈汁里,像水粉颜料那样,荡开层难以捉摸淡红色。
嘴唇被浸得亮晶晶,他就捏着脸颊,来吃沾到腮上口红。
他又把弄得片狼藉,大腿上全是乱七八糟液体,所幸这次出手阔绰,在褪到小腿肚袜子里,塞张支票。
他帮把裙摆扯回原位,然后拉着踉踉跄跄,从车里下来。
“谢辜,”他亲着手指,道,“你是怎对,会还给你。”
然后他就买袋糖炒栗子,扔进怀里。
觉得他可能对报仇有什误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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