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着蜜蜂步,把整条街所有发廊按摩店前后门穿个遍,点几个同样穿水手服女孩子出门,转头找家小旅馆,睡几个钟头。
睡得很小心,老板娘给画妆还没花。
唯出城车站离这儿有五六个小时车程,转几辆车,又跳上辆出租车。
到站,打开车门瞬间,看到个身影,差点没吓得背过气去。
初恋穿着白衬衫,跟高中那会儿没什差别,看眼腕表,跟司机点点头。
她道:“没事儿,店刚被人买,待会就卷铺盖。”
老板娘显然是个有故事女人,在堆柜子里翻通,摸出来板用橡皮筋捆好身份证。全是面目秀气女孩子。
脑子里都浮现出个囚禁少女卖*刑事案件,她拆下橡皮筋,把散发绑起来,边草草翻那堆身份证。
“呸,你什表情?”她道,“姘头做假证,这堆连不网,跟你那张差不多,你年纪轻轻,上哪欠高利贷?”
想起背人命债,默默无言。
照样画葫芦,抓把西瓜糖给她。
她跟大眼瞪小眼,得出个结论:被白嫖。
在爆炸前秒,她瞄到柜台上登记表。
初恋那笔清峻峭拔钢笔字,夹在堆熟客中,被埋没在家街头按摩店里。
“还开卡?”老板娘问,“今天开张多久?包钟还是包夜?”
老板娘回来时候,还破破烂烂地挂在柜台边。
她吓跳,表情非常复杂。
“小谢,开张?”
还在捂着肚子发抖,整个下身片狼藉,股间还垂着条黏糊糊小尾巴,现在浑身上下无处不酸痛,手肘和膝盖都被磨得通红。
好在店里伤药多,把自己收拾完,裹在张大毛巾里。
“准点送过来,”他道,“很好。”
他
“这张跟你有点像,拿着,”她道,“小谢,你知道胸罩怎穿吗?”
猝不及防,脸下子就红。
她给扔套衣服,还是廉价质感,大概是女学生穿,裙褶缝高点儿,袜子又刚过膝盖,穿上去大半截大腿露在外面。
简直裆下生风,菌柱透过那片轻薄布料,探头探脑。裙摆振下,两颗滚圆蘑菇就跟着摇摆,赶紧去按住。臊得要命,趁老板娘回头,把裙摆用透明胶带贴在腿上。
等夜深,低着头,挽着个熟客胳膊,出店门。
很痛苦地得出个结论,是包年。
傻子才不跑。
但在初恋那种耳目众多人眼里,跑路估计跟蚂蚁钻果冻差不多,徒增笑料罢。
“小谢,你跑吧,赶紧。”她道,“遇到变态客人就跑,换个场子再来。”
摇头,带她去看那张挨枪子按摩椅。客人血还溅在枕巾上。
她抓过胳膊看看,得出个结论。
“男人都是大猪蹄子。”
虚弱地指指自己。
她没好气地给破皮手肘涂点药膏:“你是小猪蹄子。”
她数落半天,边用中年妇女特有指桑骂槐手法怀念她情人,都快蔫成蘑菇饼,她把毛巾搭在头上,问:“开苞那个,给多少?照例要包个大,别被人白拔头筹,屁股越卖越贱价,得趁热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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