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抱着,像动物那样交媾时候,从他枕头底下摸到块没拆封小面包。
边啃着面包,边浑身发抖地挨艹,眼泪流满脸。
他固然有根弹药充沛子实体,可惜肾功能跟不上,感觉他喘息声越来越剧烈,然后栽倒在身上。
这变态熊猫人马上风。
感官有点钝,眼睛里都是雾,只知道屁股火辣辣地疼。
走进个昏暗房间。
屋子中西合璧药味,还有消毒水特有清冽气息,对蘑菇很不友好。金属输液架轰然倒在地上,把吓跳。
“又他妈谁?”有个人盘踞在床上,条腿嚣张地垂在床沿,声音嘶哑,“不是让你们滚?耳朵聋?”
热得眼睛都憋红,生理泪水都在眼眶里烧起来,他影子像颗水银丸那样,跟着水光起乱晃。
他很不耐烦地把拎起来,摸索会儿脸。
都翘得恬不知耻,又红又圆。
摇摇晃晃地跪坐起来,给自己薅次蘑菇,只打出层透明液体。只能边把手指捅进不停翕张小孔里,乱糟糟地用指甲盖刺激前列腺,让前头子实体翘翘地,保持湿润敏感状态。
即便如此,还是处在种狼狈不堪燥热中,像发情期母猫那样,用翘起来乳头和子实体来回磨蹭毯子。
其实有点难堪,那种再熟悉不过燥热感阴魂不散地缠着,让错觉自己又回到那场黏腻噩梦之中。
很难接受葡萄糖味道,可得靠它吊命。
呆呆,低头把那块小面包吃光。
也算是没白卖这趟屁股。
这昏暗光线下,他居然还不伦不类地带副黑超,跟个熊猫人样,还有两片弧度熟悉薄嘴唇。
“怎搞来只小兔子?”他把掀过去,很粗,bao地摸湿透短裤,“屁股都湿,吃药来?”
他拔吊针,用输液管把两手反绑在背后,拧着大腿,兴致缺缺地和做次。
这很难说是交配,倒像是猫抓老鼠式恶劣消遣,屁股都被他捏肿,差点就被扯成字马。
他那根东西始终处在种不正常亢奋状态,像烧红烙铁那样,差点把捅得肚烂肠穿。身上药效都褪差不多,屁股里水也被磨干,涩涩疼,他却渐入佳境。
抱着毯子,晃晃悠悠地站起来,像只茫然小僵尸样,走路都晃着鸭子步,屁股里黏腻液体都滑到大腿上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,卷帘门底下压着束光,像积雪样明晃晃地铺陈在地上。
试探着用手指碰碰。
门没关,留指头粗道缝。但已经足够推起来截,慢吞吞地爬出去。
很深很长过道,连接着扇铁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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