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不住,股间又热又烫,膝盖都是软。那些东西像融化冰淇淋样,都糊到小腿上。
不过总算磕磕绊绊地把袋面包都吃完。
它个劲地啃咬胸口和乳头,来磨蹭大腿内侧软肉,菇头被撞得晃晃悠悠。难受得要命,把那颗鳄鱼头推开点儿,它眼白里都是狰狞红血丝,亢奋得难以自制。
绷带上粘片湿黏血迹,还是热乎,它估计在猎食过程中受伤,又被刺激得狂犬病发。
墙上照片被钉得并不牢靠,和起扑簌簌乱晃。
用绷带草草擦拭几下,那些黑红液体都浸到钥匙齿里,色泽浏亮,金属质地利齿,把掌心伤口磨得生疼。
股难以言喻寒意,顺着脊椎往上蹿。
鳄鱼鼻息,几乎贴着耳朵,钻进颈窝里。
“都跑到这儿,”它把那张鳄鱼嘴搭在肩上,哑声道,“不进去坐坐?”
它抓着手腕,把抓进那扇漆黑门里。
门开。
看眼,就后悔。
金属铸就笼子,毫无遮掩地立在房间中央,栏杆上搭着几根颜色暧昧细导线,悬吊着荔枝似跳蛋。墙上挂着列乌沉沉皮鞭,泛着保养得宜油光。
它头鳄鱼,还酷爱鳄鱼皮质地皮拍子。
另扇墙上,钉些乱七八糟照片,隐约能看得出是个男孩子,衣服被撩到肩胛骨上,露出片线条柔和后背。
房子很大很深,看起来有点老派。从卧室门锁上拔下来串钥匙。
型号差不多,唯独没有大门。
饿得眼睛都绿,连开几扇门,都是卧室,床褥上乱糟糟,泛着淡淡腥气。床头小冰柜里早已弹尽粮绝,只搭几条玻璃丝袜,还冰几盒薄荷味避孕套。
这绝对是鳄鱼*窟。
饱暖思*欲,所以必然有吃。
觉得很恶心,抱着它不停发抖。
大概抓到它伤口,它嘶声,眼睛里凶光闪,把推开。
它抓副手铐,衬着油亮皮革。
咔哒
剧烈挣扎起来,它嗤笑声,把扔到地毯上。
“上个来,是被倒着拖出去,头发被血糊成条条,像把烂拖把。”它道,“不过你可以进来看看,毕竟你是主演。”
战战兢兢地,被它叼到照片墙前,欣赏那些毫无遮掩肉体。
它还有心情帮烤几片面包,连果酱都帮细细涂好。
面包切片被烘焙出热腾腾麦香,才啃几口,又被它推到墙壁上,解开睡裤。
他睡得无知无觉。
头发像黑萤石,肤色像光泽浅淡白云母。
哆嗦下,仿佛撞破什色情又凄惨秘密,飞快地把门带上。
钥匙卡在锁芯里,被拧得咯哒咯哒作响。
它猝不及防地弹出来,钥匙上粘层暗红色东西,是从锁胆里刮蹭出来。
像被摘翅膀蜜蜂那样乱撞,沿着回旋扶梯往下跑,依旧没看到餐厅影子。
灯光已经离很远,被栏杆筛,光线像排梳那样刮着后背。
又是扇阴沉铁门。
心里打个突,手指打颤,磕磕绊绊地把钥匙捅进锁眼里。
转动时候,触感很涩,伴随着生锈沙沙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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