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雪时面上渗汗,用拇指去蹭扳指上那枚鹰首,却把性器刮得阵阵生疼。用来拉弓扳指,何其刚猛,内侧暗纹几乎勒进嫩肉里,再这硬推下去,非得磨破皮不可。
解雪时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似,只是咬着牙往下推,突然间,他指尖热,被什温热滑腻东西卷进去。
有人!
手指还没挨到,便见解雪时倏而回过头来,双唇紧抿,长眉轩,显然是动雷霆之怒。
他见好就收,只是笑道:“大人嫌弃奴才这双脏手,这也是没法子事,谁教大人虎落平阳被犬欺哩。这牢里可没痰盂备着,大人若是要解手,喊声便成,小人替您脱亵裤垫着。”
他说得寻常,解雪时却是心里惊。
他刚刚时没想通这小环厉害,如今被这狱卒点破,这才知道这里头险恶用心来。
牢里吃都是些汤水,只怕不多时,便会有憋胀之苦。他又同寻常人犯不同,连十指屈伸权利都被剥夺殆尽,难道真要沦落到那般田地?
这贼人心思缜密,直如偷腥猫儿似,把他敲骨吸髓嘬得干干净净,这才抢在狱卒回来之前,施施然离去。
解雪时发身汗,股间仿佛还是被撑开合不拢,有根火热肉物在那难以启齿之处进出搅弄,兼之无辜受此奇耻大辱,恶心欲呕,心中急怒。靠在榻上,竟是昏死过去,颊上烧得通红。
那铜肥倒是紧接着过来探视番,给他喂点鲜美驴肉汤,那汤汁滚烫,把他呛得转醒过来,喉头痉挛不止。
铜肥拿帕子将他下颌上汤汁擦干净,笑嘻嘻道:“大人如今身在囹圄中,也不见得没有出去指望,可别寻死觅活。”
解雪时道:“刚刚可有人进来?”
更何况,他性器通红,两个小囊上牙印遍布,还糊些干涸唾液。那被牢牢束缚住凄惨情状,任谁看都能明白发生些什,他又如何肯教人看见?
那铜肥也是*猾惯,见他面色冰寒,显然是还没有吃过苦头,便也不强求,只是悄悄把门带上。
又过几个时辰,解雪时饮下汤汁开始作祟,他下意识地挣动手腕,被铁指套束缚五指冷汗涔涔地痉挛起来。
这木械尚有移动余地,搁在下腹上,他能勉强用指尖够到自己性器,只是那小环箍得太紧,用来润滑精液又已经干透,他用指尖抵下,竟然纹丝不动。
这探之下,他倒是察觉出异样来。这小环宽逾两指,质地冷硬,摸起来凹凸不平,似乎刻只鹰首——这分明是他藏在袖中那枚扳指!
“人?这大牢里,活人不见得有几个,便是只活蚊子,也飞不进来。”铜肥道,“大人睡这许久,可是要解手?”
他也是见惯死囚,丝毫不嫌腌臜,甚至还有点不可告人嗜好,尤其爱看那些天潢贵胄被剥下裳,强拽出条哆哆嗦嗦软肉,尿在亵裤上,臊得满脸通红。
解雪时虽是有人特地里打招呼,但他大可狡辩自己只是发善心伺候更衣,任谁都挑不出错处来。
更何况,这位大人面色绯红,鬓上又蒙层乌黑油润汗气,乌发垂落间,直如妇人慵慵懒懒堕马髻般,看得人食指大动。
因此他面上陪着笑,心里怀着鬼胎,便去解解雪时下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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