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鞘青,你今日辱至此,”他哑声道,“必以血洗之!”
袁鞘青笑道:“那便等着解大人捷报。解大人两条大腿越绞越紧,莫不是要到?”
他低头,竟是咬住那枚小环,用舌尖用
他说得下流,面推开搭在颈上木械,手推高解雪时条大腿。
那薄薄亵裤底下,透出段雪玉般小腿轮廓来,他爱不释手地摩挲两下,便把将那亵裤扯到解雪时膝弯上,去舔他肉粉色囊袋。
解雪时腿上皮肤微弱地跳动下,转而紧抿双唇,别过眼去。
他见受辱之事已成定局,竟是言不发,仿佛被人搂在怀里,肆意狎玩,不过是他身皮囊。
对方又哪里肯放过他?
像解雪时这样剑术高手,尤其善于把握周身气机。
方才他舔吻得太急,颈后微露破绽,那木械到时,竟是平白惊出他身冷汗!好在他也是精通于近身小擒拿之术,当下里猿臂伸,身型拔起,如活鱼挣出网眼般,竟是硬生生在这狭小桎梏间,用后肩生生挡住这雷霆击!
解雪时虽不以力气见长,但那切玉劲柔中带刚,肩肘黏上去瞬间,带着铁指套五指拍按,他整片肩胛骨如遭锤击,股麻劲直敲进骨隙中,令他大半个身体为之麻。
但与此同时,他手掌也已经斜截到解雪时腕脉上,先削再抹,劲力直吐,刹那间截停解雪时攻势。
这次交手,短促得如在电光火石间,解雪时哪里还能不认得他是谁?
勒在性器上扳指被粗,bao地褪出来点儿,旋即被含进男人高热口腔中。会阴抽搐瞬间,根食指顺势插进那个樱桃红色小洞里,轻轻摇晃着,挤压里头柔嫩肉壁,那温热黏膜环环紧缩,像无数张鲜活小肉嘴那样,唆着男人指根。
解雪时猛地弓起身来,眼角通红,喝道:“袁鞘青!”
回应他,却是性器上记充满恶意深吞,他男根竟然在对方口腔里,翘翘地发着抖,又被那条粗粝肉舌安抚下来。
袁鞘青吐出他性器,饶有兴致地拨下那枚湿漉漉扳指。他性器几乎是肉眼可见地弹动下,底下会阴涨得通红。他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袁鞘青抠挖那口肉洞,手指裹着点湿黏红肉,几乎每次进出,都会带着前头性器哆嗦下。
手指戳刺速度越来越快,他能听到滑溜溜水声,从那个难以启齿地方挤出来。这恶心而凄惨画面,撞进他紧缩瞳孔里,几乎像把短匕首那样将他思绪搅成齑粉。
“是你!”
那人朗笑道:“不错,是!”
解雪时面上黑帛已经被热汗浸透,此时被把抹下,双目立时斜扫过来,如同两丸冷浸浸黑水银珠。他在缠斗中,以种近乎环抱姿势,搂着对方后背,眼前只能看到片赤裸蜜色颈线,喉结缩缩,仿佛猛兽浑浊喘息。
对方颈上挂着条红绳,如小儿挂长命锁般,系着只承露囊。那雪青色缎面早已被热汗浸得塌糊涂,随着他倾身压下动作,垂落到解雪时胸前。
他捉着那承露囊,用垂落流苏在解雪时乳头上扫扫,笑道:“解太傅这小囊里头,不知盛什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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