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椟却置若罔闻,只是握着他伤痕累累手掌,近乎贪婪地舔咬起来。舌尖舔舐之下,拖出道道湿亮唾液印子。
热烘烘鼻息股股喷吐出来,几乎像是什不知餍足野兽,赵椟神态戏谑,瞳孔却是赤红,脸颊上肌肉微微抽搐,那种近乎癫狂亢奋,已然无法掩饰。
解雪时双目紧闭,侧过头去,乌发散落满脸。他面色雪白,颊上犹被血污浸透,凄婉如滴血芍药般。半边亵衣已经被扯到肘下,露出青青紫紫锁骨。
肩肘上那道箭伤,已被处理过,精心敷药,周遭肌肤尚且称得上素白洁净。
火热唇舌舔上来瞬间,他身体剧震,竟然挣扎着抬起手,并掌如刀——却被轻而易举地反握在掌心里,摩娑起来。
锁住你周身关窍,越是挣扎,就没得越深,何必平白多受些苦楚。”有个声音平淡道,“太傅还记得这张美人榻?从前你授课后困倦,就含着玉鱼,卧在上头小憩。朕那时候就在想……”
“赵椟,你阴谋篡位,也配称朕?”
“凭什不能?”那人笑道,“朕能在这龙椅上坐这许久,还得多亏太傅慧眼识珠,选个废物哩。”
李福悚然惊,冷汗刷地淌下来。他这才意识到,他撞破,是何等阴私。
——本该伏诛解雪时,竟然被囚禁在这口深井之中,沦作逆贼禁脔!
“先生于恩重如山,仇深似海,朕无以为报,”赵椟喘息道,“就教教先生,何为情欲二字吧。”
他推高解雪时条大腿,那亵裤本就是半褪在膝弯上,股缝被迫张开线,露出点嫩红小孔,正艰难地衔着支玉势,微微翕张着。
自从击得手以来,赵椟就已经把这套*具,尽数用在他身上。
赵椟唇角带笑,握着解雪时脚踝,用暗劲揉捏片刻。被铜针锁住那点,立时酥酥麻麻地发起热来。
解雪时身中铜毒,遍体酥软无力,只那十八个针孔触感尤其鲜明。男人滚烫手指按上去,他就剧烈痉挛起来,背上汗如泉涌。
那种奇异而下流快感,如闪电般流窜在他经脉之中。
针尖之上,显然浸虎狼之药!
其中枚,锁在他乳突穴下,因此他乳头早已挺立起来,将亵衣顶起个暧昧小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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