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,是不是欺负你?”
解雪时正阖着双目,竭力抵抗身下波波翻涌快感,谁知那条火热而粗粝舌头,却猛地发起狂,死死卷着他性器不放,如鳞片倒翻火热肉蛇般,把薄薄层肉皮翻舔得水声滔天,连顶上小孔都不放过,两腮嗦瘪,黏膜紧紧裹附住性器上砰砰乱跳青筋,运足吹箫力气,重重吸!
这般狠戾快感,又岂是他所能抵御?
他当下里眼前发黑,脑中斑斓五色齐齐迸裂,精关酸胀得几乎炸裂开来,只来得及哀鸣声:“株儿,别看,呃……啊,别看!”
赵株六神无主,忙去攥他痛楚屈伸手指,却在枕下摸到什坚硬而冰凉东西,他几乎下意识地把攥住,向赵椟方向掷过去!
——啪!
赵椟听得风声,已知不妙,刚含着口精水抬起头来,便劈头盖脸挨记,他毫不设防之下,脑中轰然作响,口中被犬齿活活刮去层油皮,血腥气立刻在口中炸开。
赵椟勃然大怒,将那东西抄起来看——赫然是那柄天子剑剑鞘!鞘上还明晃晃地黏附着层干涸白液,想必是上次用过后忘收拾,却教他平白吃这般苦头!
这下,新仇旧恨,齐齐翻涌,他又焉能不狂性大发?
他冷笑声,往掌心里啐口带血白浊,面扯下解雪时湿透亵裤来,两指裹着白浊,猛地捣进通红肛口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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