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心中隐隐闪而过激赏彻底被他抛到九霄云外。被洛九江这连消带打番挤兑,洛沧心中跳出第个念头便是:这小兔崽子……
还好,小兔崽子对上老王八,也是相得益彰。
偏偏洛九江还不罢口,眼见洛沧脸色发黑,仍然继续撩拨。他装模作样地拱拱手,煞有其事道:“先生真乃辈楷模,音杀这功课太简单,不足先生本领万分之。不用别,只要先生手指缝里透出点敝帚自珍功力,能够小子吃辈子。”
洛沧:“……”
少年人锋利神情和中年人阴沉眉目冷然碰撞。两人四目相对,僵持片刻后,洛沧冷笑声,自己把那预备好夸奖连着标点符号都吃回肚子。他猛地甩袖子,重重拍下轮椅。那轮椅便不堪重负嘎吱声,掉个头直接从学堂里走。
那长串口哨,却是周全护住铜锣声中袭向诸多学子音波。
那哨子吹得又忙又急,杂乱极,偏偏恰到好处地抵消每分锣声对同学攻击。
洛沧刚刚在课上分明没有讲过收音成线攻击方法。然而洛九江方才敲响这声铜锣,大部分音波都是直冲洛沧,唯有极少数未能被收缚声音才在空气中溢散。
仅仅是只小调时间,他就无师自通琢磨出这样攻击方式?洛沧轮椅转,抬袖急拂,半丝漏网之鱼也不放过,把那道音杀完完整整地笼进自己袖口气墙里。
这份机巧,这种心思,这般胆子,这孩子何止天才!
眼见洛沧离开,洛九江收收脸上表情,把铜锣收进自己储物袋里。学堂里此时片静寂,众人都是目瞪口呆面面相觑,洛九江动作声音显得越发响亮。
洛齐犹豫片刻,蹭到洛九江身边:“九哥,这……先生这就走?”这就被直接气走?
“他能就这走?”洛九江撇撇嘴,“看面相,他那心眼比针鼻子还小,会儿不找由头罚才怪。阿齐,会儿你跟千岭说声,要是轻罚,你让他给送个饭。要是重罚……让他辛苦点,帮把那株药采,估计能用得上。”
“药?”洛齐愣下,意识到是自己不该问东西。他飞快点点头,又迟疑道:“洛哥,要是重罚话,真不用给老夫人报个信吗?”让你奶奶好能心肝儿肉过来救个场?
“不用。”洛九江言简意赅道。看洛齐面上有
洛九江把锣和木棒放下,对洛沧能接住自己攻击也不意外:“方才求知心切,不能稍待片刻,因而就顺便提问下先生,先生不怪吧?”
周围学生迷茫看着洛九江和才放下袖子洛沧,不明白刚刚发生什:为什洛九江猛敲铜锣,却没有什大声响?教授音杀供奉怎突然挥起袖子?
只有几个机灵反应很快,把发生事情大致猜个囫囵。
洛沧抬起眼来,上上下下把洛九江打量个遍。还不等他张开金口勉为其难夸上洛九江几句,对面那少年就爽快笑,露出口雪白牙齿,欠揍道:“料先生是不怪。音杀这课如此简单,学时候想出个新花样算什,先生这般人物,肯定顿饭翻新个,打个盹就多出五个。没有千百种音杀手段才算稀奇。”
洛沧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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