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不断对这处墙面展开试探,第三次用刀柄轻轻敲击那图案之时,谢春残晃晃脑袋呻.吟声,勉强从混沌
洛九江思忖片刻,便按住自己腰侧长刀。漆黑如夜刀锋被悄然抽.出截,却在洛九江回头看眼睡得正香谢春残后,又被无声还回鞘里。
下刻,洛九江手掌结结实实地击在石壁上,发出声闷扑扑钝响,没有惊醒任何人。
这掌在石壁上留下个浅浅掌印,洛九江甩甩被反震得发麻手,大概预估下这石壁厚度,眉头就不自觉地皱起来。
连他这种重伤初愈病号都能在石壁上留下痕迹,那上面有备而来干追杀他们修士就更不用说。他观那为首修士陆旗神色偏执难解,恐怕不掘地三尺就不算结,等对方发现层石顶时多半要掏个大洞出来。
然而这间石室却如此安静平稳,点“被动工”迹象也没有传来。
来,仔细打量着自己双手上文字,饶有兴趣地念道:“黄药子,根苦,性平,无毒……谢兄这是写写什?”
谢春残自从洛九江醒来后就合上眼睛,靠在旁墙边上默默养神,听到洛九江问题连头也不抬,沙着嗓子道:“在能背下来本草纲目篇里,基本能写全写上。”顿顿,他补充道,“益母草除外。”
洛九江:“……”他哑然失笑,片刻后才本正经地回复道,“那可太谢谢谢兄,不然小弟险些尸两命啊。”
“益母草管得是闭经,救你于尸两命药是子母草。”谢春残头已经开始小鸡啄米般点点,声音也渐渐弱下去,尾音几不可闻,语调之中尽是困倦,“那个可写上。”
洛九江:“……”
要然是那陆旗和群修士都突然瞎,要然就是这石室里有点什古怪。
洛九江又把耳朵在石壁上贴会儿,无果后又转而在房间里贴着角落寸寸摸索试探。这房间通风性不错,四壁却合得很紧,洛九江细细叩过每块石砖,耳朵始终警觉地竖着,静听着它们动静。
在又次用手指摩挲过平滑砖面时,洛九江食指微微顿。
虽然肉眼几乎无法辨别,但凭着指下不同触感他还是能察觉出这小块墙面不同。多次反复确认后,洛九江拿刀尖在地上照葫芦画瓢般分分刻下那图案形状。
那似乎是枚蚌壳。
筑基修士已经辟谷,也几乎不用睡眠。谢春残却在说着话时就能含糊睡去,显然已经筋疲力竭,精神难继。洛九江目光软,牢牢地闭紧嘴巴。
他撑住自己尚还有破碎滞涩之感身体,尽量悄无声息地站起,再轻柔地把谢春残由半倚着墙半弯着腰姿势扶到地上,让他能睡得舒服点。
做完这切后,洛九江才转回先前躺倒休息地面,捡起自己那件破不成样子外袍随意披上,双利目来回打量着两人栖身这间石室。
在从雪原上落下来时候,洛九江意识都有点恍惚,整个人都好像轻飘飘地踩在棉花上,脚下突然空感觉反而并不鲜明。他凝神回忆好阵,才大概把事情拼凑个囫囵。
当时他那刀斩下,也不知激起什动静,让他足下踏空,和谢春残同跌到这间石室里。然而这间石室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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