捻着那花,倒让他想起来点什:“回去安顿好这孩子后,你记得把那遭瘟鸟领走——天天在峰上唱歌,叫声都堪比鸟版十八摸。”
洛九江艰难地咽口唾沫。
他捂着心口虚弱问道:“老阴,你也想说相声吗?”
叫老阴,叫你什?”
洛九江张口就来:“小洛就行。”
阴半死点点头:“凭你?”
“啊?”洛九江诶声,没想到他现在还会说出这种话来。
“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;覆巢之下,安有完鸟。”说到这里阴半死掸自己衣角示意,“十天里跟这种人打上两回交道,你能算哪块老黄瓜刷绿漆韭菜盒子?”
这长串话被阴半死说来壳都不卡下,比起先前他对洛九江几句原始言语攻击,现在他简直肉眼可见进步神速,息千里。
洛九江站在原地,手里还捧着那朵掌中花,整个人呆若木鸡,颤抖不已,心绪久久不能平静。
原来有人总不开口,不是因为他不会说。
根本是他怕说死你。
阴半死欣赏着洛九江瞠目结舌蠢样,不由得十分安慰地笑,笑声堪称愉悦。带着这种能让药峰弟子集体跳崔嵬峰笑意,他顺手把洛九江手心里掌中花取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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