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九江苦笑道:“原本还欲请教先生,身上有龙气被您看出来就算,您怎第时间就发觉同他两情相悦?们分开那会儿尚不知道他情意,莫非龙气还分道侣版和非道侣版吗?”
原来自己那声恭喜是被往这个方向误会。公仪竹思忖道:要是这想,似乎也说得过去。
也是太巧,偏偏这孩子丹田里有蜃珠,身上带龙气,而且还会自己音杀,名字里也带水字偏旁,而且干脆就有个字和沧江样。
仔细想起来自己几次在他面前描述椒图,都并未提及他沉默寡言,只是浅浅埋怨句,这孩子误会也不奇怪,毕竟枕霜流那人埋怨他性子不好也是轻,他属于阴阳怪气那个等级。
……等等,刚刚这孩子说什来着,道侣?
在上百类异兽之中,喜好音乐,情操高雅囚牛算得上是脾气最温和几种异兽之。若不是这样,公仪先生只怕在弄清“洛九江原来是枕霜流徒儿”第时间,就怒火上头,不管三七二十地觉得自己是被这对师徒耍弄,没准会当场要洛九江条小命。
而今,虽然他已经被急转直下事态气到头昏脑涨,但公仪竹百年修养仍在,就是心中早翻起惊涛骇浪,但克制自己闭目缓神片刻后,他还是能把整件事从头问起。
此前他先入为主以为这孩子是沉渊原因之,就是由于见到他丹田里蜃珠。
要是别东西,例如印鉴类还好冒充,但蜃珠这项真是整个三千世界里也独椒图家别无分号。起码就他所知,这些年里椒图也只给沉渊这徒儿颗。那洛九江丹田里这颗真是来路存疑——总不能是他截住沉渊那孩子,然后挖出来?
公仪竹负手踱几步,冷不丁回头望向洛九江:“孩子,你那颗蜃珠从何处得来?”
公仪竹猛然个激灵:自神龙陨落之后,天下间唯有青龙才算天生龙。剩余龙族都是从蛟身后修炼过来,就是天赋再出众,能转换成这种把龙气沾在别人身上程度也要百年时间。自己眼前这孩子刚多大?有十六没有?
这哪是什道侣,明明是个变态!
被这打个岔,刚刚被“枕霜流徒弟”五个字压下去关切重新浮上公仪竹心头,洛九江不知道这短短会儿内对方心思如何百折千回,他只知道自己回答过龙气问题后,公仪先生就沉吟良久,方缓缓道:“你那个‘道侣’
洛九江脸上殊无慌乱之色:“是椒图大人亲自赠。”
“……”公仪竹上下巡视过洛九江面孔,发觉他脸上是真没有心虚之态,“哦?不是从别人那里拿来,是椒图送你?这是何时何地事?”
眼见公仪先生从刚才开始就查起户口,洛九江眉头微皱,口中却仍然回答这个问题:“时间相距月左右,地点在处地宫之中……那地宫具体在哪儿关系到个朋友出身,为她安危着想,先生如何问,也不能说。”
他虽然不肯说,但囚牛与椒图向来交好,公仪竹只要传音同椒图问出“地宫”二字,那还有什不明白?这孩子向聪明,想来不至于说这种戳即破谎。
公仪竹凝视他会儿,见他神情坚定,将嘴唇抿成线,显然下定封口决心,便另换话题:“你身上龙气,又是怎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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