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九江闻言微愣。他不怎信命,但公仪先生显然是信,不然从前也不会说什“你名字利火克水”类话。既然对方这说,他也顺着公仪先生话风说:“那依先生看来,该怎办呢?”
“据平生所学……”公仪竹沉
严格说来他和枕霜流其实并无太大恩怨。他早年与却沧江同长大,可称得上是时竹马。要说暗里动过东墙之思,那确实是有,但念头也只是念头而已,在付诸实践以前,沧江就遇上枕霜流。
三人相聚之时,他确实看枕霜流不惯,但战火是对方主动挑起来——以枕霜流当时出身,发觉公仪竹对自己些许恶意之后,第反应就是入夜里潜进他房间抹脖子。
囚牛虽然性情在异兽之中较为温和,但好歹也是九族之,哪会没有脾气,何况那时候大家都正是年少轻狂年纪。
要是换做今天公仪竹可能会避出去等白天再找人谈谈,但那工夫他管这个?于是两人当场开掐,大半夜拆店家半栋小楼,最后还是却沧江察觉动静,连夜从百里之外飞奔回来,阻止两人继续真人快打。
后来他们之间便问候不息斗殴不止,直到却沧江离世,枕霜流从此消失得跟世上查无此人般,公仪竹浑浑噩噩撞进青龙书院里,最终成现在这个公仪先生。
,改日让见见。”
多年养气功夫,让公仪竹说这话时语气口吻仍无处不佳,洛九江半点没看出不对来,不假思索道:“千岭为人极好,天赋悟性,无不胜百倍千倍。”
“嗯,那很不错。”公仪竹展开个微笑:“你这个道侣,想会很喜欢他。”
洛九江闻言松口气,他稍等小会儿,见公仪竹不再开口,便问出那个他从刚才开始就抱有疑惑:“先生刚刚叫‘沉渊’,是直都认错人?”
对于这个问题公仪竹倒不吝解答:“那孩子是椒图弟子,本体又是蛟族。蜃珠难得,初见你时误会。”
其实到冲突后期,公仪竹看枕霜流已经愈发顺眼,只是那时两人关系已经势同水火不可调和,彼此之间来回寻衅滋事行为都算交流感情唯方式。
不过他估摸着在枕霜流那边儿,心理变化可能完全相反,没准还觉得恨他入骨——这耍蛇是个思考回路单程式死心眼,他理解不加以上复杂感情。
公仪竹习惯性在心中编排那玩蛇混子顿,转眼就看到对方爱徒正在自己身边。他若有所思地露出个微小,郑重对洛九江道:“九江,你近日可有不适?”
“先生何出此言?”
“看你眼尾杂乱、山根凹陷、目生血丝、眉心纹乱,又兼已印堂发黑,眼眶发青……怎瞧都是大凶之兆啊。”公仪竹煞有其事道。
顿顿,他摇头笑道:“说来也是先生不好,对你时总是‘孩子’、‘孩子’叫,要是早叫你声‘渊儿’,也不必误会到今日。”
洛九江玩笑道:“现在先生知道,再叫‘江儿’也不晚啊。”
“这个就算。”公仪竹又顺手揉揉洛九江脑袋,“这两个字……可不好随便叫。”
“先生也认识师父吗?”
“认识。”公仪竹脸上又挂上方才提及洛九江道侣那般神秘莫测微笑,“你师父……可是太认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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