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千岭闻言,笑意更深。过往在朱雀界时,要是有人敢和他说这样冒犯话,只怕早被他摁在地上摩擦,然而如今虽然他虽撑着手臂压在洛九江身上,可所代表意义和个
两个少年,般年轻气盛,同样血气方刚,没人说得清楚是哪眼,哪刻,哪道呼吸发出信号,他们自然而然地靠近,而后双唇相贴。
这股热情来势汹汹,激烈而澎湃,然而它起源却平静又自然,只是起乎于心,发乎于情,想要贴近彼此而已。
要把气息变成你气息,把你感情变成感情,把两个人期望和爱,变成们共同部分。
少年竹马,感情热烈得像团最炽灼火,起相思恨不得为之焚尽切,眼中除彼此再盛不下他物,就连整个世界也只是虚化背影。
他们要把血液都交融,温度全混淆,最澄澈忘爱将与最固执极端爱同化成个整体,再也不分你。
天雪地朱砂红,那里景色美得很悲壮。”
两人四目相对,谁都没有揭穿对方浅显而善意谎言。片刻之后,洛九江边笑边摇头,把额头抵在寒千岭肩膀上:“没有骗你,那里景色确实有种肃杀之美,只是人心不怎样——总有天要把始作俑者从高台上拽下来,让他还尽当初每桩血和罪。”
那声音因为出口不久便撞上寒千岭胸膛而显得略微发闷,但却不妨碍其中凛然杀意能被人辨得分明。
“嗯,起。”寒千岭平静地说。
下刻,他也把自己脑袋埋进洛九江颈窝,每吐出个字所喷出温热气流都尽数倾泻在洛九江耳根后皮肤上。
这个吻浅尝辄止,并不深入,然而却有更激烈东西在两人之中默默传递。他们十指紧扣着十指,胸膛紧贴着胸膛,个人心脏透过两层薄薄皮肉感受到另个人心脏。属于对方气息在四片薄唇中相渡又交融,最后混合成难以拆分模样。
就像是他们彼此之间在对方生命中意义样,早已不可分割。
吻虽然终,嘴唇却仍磨蹭着,良久才舍得分开。寒千岭往日冰雪般神姿早消融成潭潺潺春泉,眉梢眼角都带着舒缓而柔和笑,配上他新被洛九江吮吻得嫣红双唇,就更是举世也没有生花颜色。
洛九江定定瞧着,突然扯寒千岭袖子,两个人同叠罗汉般砸在山坡上新生嫩绿草色上,落下力道震起蓬粉红色桃花瓣,它们被惊起般在空中停留瞬,又悠悠向下飘落,最终洋洋洒洒沾两人满头。
“千岭……清艳无双。”洛九江低低地呢喃道。
“记得化龙时每个片段,真很疼,比传承记忆里还要疼,那把盈溢粉直接把催生到金丹。”寒千岭喃喃道:“刚醒过来时,身上好像还残余着那些疼痛……然后张开手,就看到它。”
寒千岭握着洛九江手,引着他触摸自己胸前那颗佛珠。
“那刻所有苦痛都离而去。剩下切只有要找到你,仅此而已。”
“千岭……”洛九江呼吸颤,声音都有些隐隐发哑。
此刻他们距离不足咫尺,肩颈上相抵着对方温度,皮肤上滚落彼此呼吸,只要个侧头,就能深深地望进魂萦梦绕之人眼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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